司仲威神色一凝:“无言,勾结北燕乃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若没有证据而在此胡言乱语,便是诬陷同僚,你该知道后果。”
叶无言仿佛胸有成竹,收起了刚才的凌厉之势,慢慢的坐回到了椅子上,叹道:“杜寒山,叶某真为你感到可惜。也罢,寂风,你就把你知道的说给大家听听吧。”
只见玄武院护卫群中走出一个一脸唯唯诺诺的护卫,他看上去有点驼背,使得本就不高的身材更加矮小,一头黑白相间的长发分外扎眼。
佟博心道:“原来那天那条人影是吴寂风,此人平素就深得杜院主信任,怪不得对院内如此熟悉。”
杜寒山见吴寂风站了出来,不怒反笑:“寂风,枉我对你视如己出,想不到你居然是叶无言的人。好好,就让我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来?”
吴寂风结结巴巴道:“杜,杜院主,我不是谁的人。我只,只是不想看您再错下去。司、司统领,卑、卑职亲眼看见杜院主把私通北、北燕的信都藏在玄武堂卧室的一个朱红色铁盒里。”
“哦?寒山,你可愿让人去你的卧室看一看?”司仲威摸着胡须说道。
“统领,寒山问心无愧没什么不敢,统领尽管派人去看。”
“元昌你带一队护卫去,务必要仔细,不可冤枉了寒山。”司仲威朝着赵元昌摆了摆手。
“属下领命。”说着,赵元昌领着众护卫而去。
司仲威用眼神环视了一圈,大家都不低头不语,玄武堂的气氛压抑到极点。
不多会,赵元昌双手捧着一个朱红色的铁盒缓步走到司仲威面前,作揖道:“启禀统领,这是在杜院主的卧室之中发现的朱红铁盒,里面确有与北燕王慕容觉的来往信件,还请统领定夺。”
司仲威斜眼望着一眼杜寒山:“寒山,这个些信你怎么解释?”
“这、这,统领,我也不知道这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我的卧室。吴寂风,一定是你干的,是不是。”杜寒山一把上前揪住了吴寂风的衣领。
吴寂风急得哇哇大叫:“院,院主,你可别含血喷人。统领,请您为小人做主啊。”
“杜寒山,真想不到是这样的人,徐某第一个容不得你。”徐书剑以折扇指向杜寒山义正辞严的喊道。
“统领,不如就由商某人将此叛贼拿下,交廷尉府处置。”商无为阴阴的笑道。
“哈哈哈,我杜某人既不会逃,也不会躲,谁想拿我就尽管来吧。”杜寒山的笑声中透着无限的苍凉,甩手把吴寂风扔出了一丈多远。
一条白影乘着杜寒山出手的间隙瞬间掠至杜寒山面前,自腰间抽出银龙剑刺向杜寒山。
常言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此剑长二尺有余,其长度介于匕首与长剑之间,由上好的千年寒铁所铸,剑身之上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银龙,透着淡淡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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