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夜不收没有对咱们发起试探性的进攻,反而是绕着咱们走?这不正常啊,难道他们不想弄清楚咱们军堡中守军数量?”
“大人,这些贼兵从跟着赵贼起兵时就从来没有吃过败仗,这些贼兵此时肯定骄横的厉害。
这是一群骄兵悍将,该不会是没有将咱们军堡放在眼里吧!”一个百户回道。
“不可能,赵贼的贼兵不是李自成的贼兵,赵贼也不是李自成,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应该会直接对咱们发起进攻,而不是选择绕过去。
这些贼兵到底想要干什么,赵贼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唉,可惜咱们的实力不强,抓不到这些贼兵夜不收。要是能抓住几个贼兵夜不收,事情就会清晰很多!”孙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城外,一刻也不敢放松。
不是孙海不想派遣夜不收出去,实在是出不去啊。
要是这个时候派遣夜不收出去,恐怕城门刚刚打开,城外的夜不收就会冲进来,到时候军堡几乎没有任何悬念就会被攻破。
与此同时,在军堡西南方三十多里的位置上,一个军堡的城墙上挂满了火把。
城墙上守军林立,所有的士兵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武器,一脸警惕的看着城外。
“该死,真是该死!看这架势,恐怕赵贼的大军距离黄河防线已经不远了。”
城头上,一个三旬大汉看着在城外不断游弋的夜不收,一脸愤怒的咒骂着。
“真没想到赵贼的速度竟然会如此之快!”
这个三旬大汉正是这个军堡的守备,军堡中的守军数量和孙海麾下的士兵数量差不多,都是四百来人。
这个大汉叫靳铁胜,是跟着吴甡从山西逃过来的老兵,和赵文麾下的士兵交过手。
靳铁胜看着城外的夜不收,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大人,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派一些夜不收出去,抓几个舌头回来!”一个百户看着城外游弋的夜不收,看向靳铁胜。
靳铁胜摇摇头,“我当年和赵贼的士兵交过手,赵贼的兵马根本就不是咱们这些人能够抗衡的。
这样给你说吧,咱们的一千人打不过赵贼的五十人马。这伙人比建奴难缠一百倍,这伙人手中的武器实在是恐怕的厉害。
太原府的城墙虽然不敢说和九边重镇的城墙相比,可是也不是那么容易攻破的。
但是,在赵贼的攻打之下,连一天都没有坚持住就被赵贼攻破了。赵贼手中的火炮威力巨大,能打几十里远,炮弹落在地上就会爆炸,爆炸能有几十丈之高,凡是在爆炸范围之内的士兵,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起码人一下子就被炸死了,什么痛苦都没有。
最害怕的是那种诡异的火焰,那种火焰一旦沾染上,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没有办法将其扑灭,就算是用水泼,也泼不灭这种火焰。它会一直烧,直到将人烧没为止!”
靳铁胜一想起当时在太原府遇到的那个场面,脸色就变得恐惧起来。
当年的那个场面给靳铁胜留下了恐怖的印象,就算是现在,靳铁胜已久不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