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还未给过秦逸尘太多的兵权,也就没见过其统御三军的表现,但仅凭这两战的表现,足以称得上优秀的将领。
帝阙帝君收敛目光,又缓缓开口:“而文山你虽在镇魔关久经厮杀,可毕竟是有天弑照拂,可天行的这几战,为父只是其靠山,却无法当面照应。”
当然,阙文山在镇魔关这么多年,战功也是不少,但是很少有这般显赫,轰动各方帝族的大功!
这也和镇魔关与阴离关之间冲突不断,可却不可能真正撕破脸亿万大军尽起有关,环境也决定了一个人的成就。
阙文山低头不语,父帝的命令他不敢违逆,但要抿心自问,他真的彻彻底底服么?恐怕未必这么绝对。
然而帝阙帝君的传音,却令得阙文山心神一振。
“文山,你知道让为父决定封天行为问天关大将军,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什么么?”
“镇压金乌是其一,勇夺碧海帝器是其二,但最重要的,是他被天帝下令前去征讨风燧城余孽,却反将其招揽的一战!”
“当时的情况文韬和文晴都在,天帝为了铲除他们以及几位族老,派出了暗部的高手,当时的结果,天行必死无疑,没有生路可言。”
“却恰巧撞到风燧城来劫,可风燧城连天庭都敢劫,当年自然也敢劫咱们帝阙宫。”
“换句话说,当时对天行而言的区别,只是死在天庭暗部,或是死在风燧城之手,最好也是被风燧城掠走,然后勒索为父一大笔赎金的结果。”
“可结果呢?天行当机立断,劫住了姜族长,以此为威胁,翻转一切,还助为父招揽了风燧城这一批勇武之师!”
帝阙帝君悠悠道:“这是急智,是临危之际的决断,这东西别人很难教,但天行做到了,就能改变命运。”
姜不庸就在一旁,这话没法明说,但阙文山却微微颔首,表示自己明白。
帝阙帝君也知道,只要阙文山服了,其余子女,都是服后者这位二哥的。
当然,帝阙帝君不知道的是,姜不庸和秦逸尘本来就是同族!那场戏,是演给他看的。
可这也不能否定秦逸尘的手段,毕竟这计谋都是他想出来的。
甚至哪怕秦逸尘不是人族,和姜不庸一点交情也没有,当年把姜不庸劫到后,最起码,风燧城有所忌惮,不敢杀他们了吧?
被‘请到’风燧城之后的周旋谈判,也能省掉一大笔赎金,何况就算不是出于同族情义,姜不庸就一定会拒绝帝阙宫的招揽么?
秦逸尘不是人族,炎黄宫现在或许过的没这般滋润,各类功法,丹道复兴也没这么快,但也绝对要比被漫天神魔欺压为奴要好。
当然,如若秦逸尘不是人族,那被暗部追杀时,风燧城就很可能不会那么凑巧的出现,但秦逸尘也能劫住姜不庸,勒令其传讯风燧城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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