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开口,突然就感觉心脏一紧,耳边嗖的一身,转头看去,一根竹子正插在脚旁的土地上,还在晃荡,看长度正是那几人手里的家伙。
我本身以为是个棒子,挨上几下也没啥关系,不成想这玩意儿还能当做远程武器,这要是插着人,那还不得透心凉。我差点就尿了裤子,脸色煞白,双腿发软。
那四个人看见我们已经到了绝路,此时也不在奔跑,而是呈半圆状慢慢的围着我们走过来。我看了一眼张老瞎,这货此时也是没了主意。
走在中间的一个人朝着我们说了一句什么,我又没听懂。
“这特么说的什么玩意儿啊,要是英语我还能懂,这一个字儿也不明白啊。”我问向张老瞎。
张老瞎也摇了摇头:“他们在这山里不知道隐居了多久,说的肯定也是原来的语言,再加上本身就是少数民族,我们听不懂很正常。”
“这下完犊子了,想谈判都不行,只能祈祷他们给我个痛快的了。”
没说两句话,那几人就来到了我俩身边,我这才看清他们的长相,基本和常人没什么区别,就是四个人个头都不高。那个好像是领头的人冲着我和张老瞎又叽里咕噜说了一句,我和张老瞎默契的相互看了一眼,摇摇头,意思是我们听不懂。
那个人好像也知道我们的意思,对着旁边的人说了几句话,就开始推搡着我们往回走去。
我和张老瞎现在如同待宰的羔羊,只能是按着人家的意思来。
这会儿前面说话的那个人领头走在我们前面,我和张老瞎在队伍中间,剩下的三个男人在我们身后。
“有点奇怪啊,怎么来来回回没看见别人,你之前看见没有?”我小声地问道。
“你没来的时候广场上有挺多人的,大约十几个。”张老瞎也是捏着声音回到。
一行人很快穿过了广场,朝着那几个人来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寨子应该是建在一个山谷中的,四面都环山,也知道排水是咋想的。
广场这边是个一条石制的台阶,又高又抖,估计得有商用三层楼的高度。台阶两侧同样是有木墙围起。
那人领着我们向台阶上走去,我爬的辛苦又不敢慢下脚步,只能是大口的穿着粗气儿,一旁的张老瞎感觉比我还惨,呼哧呼哧的好像个破风箱。反观那几个人,步伐依旧是稳健有力,呼吸均匀。
我心中暗想,这得亏是没有动手,不然估计是有罪受了。
终于来到了阶梯之上。正对的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大殿,相比底下的那些木房子可是要气派的多。大殿两侧应该是两个偏殿,相互呈120度角。同样,上层的这些建筑,也是被木墙包裹起来,想来整个寨子应该都是有围墙的,哪怕是有坡度的地方也是一样。
我心里盘算着,这四周都有高墙,实在是难以跑路,难不成要上演一出《肖申克的救赎》?
走到大殿前面,那领头的人应该是示意我们再此等候,之后便一人进入大殿。
“要见大哥了。”我小声地嘀咕道。
虽然声音小,但那几人应该也听见了,却没有阻止,这让我心中多了一点的侥幸。
张老瞎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不知道脑子里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大概也就一分钟的时间,领头的男人回到了殿前大门处,招手示意我们进去。
我和张老瞎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
这大殿有几级台阶,三扇大门敞开,我俩跟着领路的人从右侧进去。中间大厅的范围很大, 正前方貌似是个高台,上面正坐着一个人,由于大厅里光线昏暗,外加我没带眼镜,所以看不清楚。
我们走到了大殿中央,领路的人和那高台上的人叽里呱啦了几句话,便又退了出去。
“二位,请坐吧。”大殿上突然传来一句标准的普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