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娘儿们!”
看到春小满拿自己当苦力的这举动,狗娃骂骂咧咧地说着。
可是他也只敢小声骂,怕说得声音大了,对方提刀砍自己。
此时春小满已经来到了双腿盘坐的李火旺面前。“李师兄,我们今天为何如此仓促?”
李火旺伸手在身边拍了拍后说到:“有点隐患,虽然只是猜想,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早走比较好。”
他再次扭头看了一眼女人山的方向,从现在来看,不管那些舞狮宫到底有没有可能是跟正德寺一样的势力,他们大概率没有注意到自己。
“要不要跟他们接触,问问关于坐忘道北风的问题?不行,这样贸然接触太危险了,如果想要摆脱心素,必须从别的地方下手。”
馒头哒哒哒地走了过来,把嘴里的一块石头放在李火旺的身边,摇着尾巴看着他。
“李师兄,有些事情没必要你一个人憋着,本来你就有病再憋着,真得要憋出病来的,有些事情你告诉我们,大伙可以一起想办法。”
李火旺用手拍了拍馒头的脑袋,扭头看向说这话的春小满,便语气平静地跟她说了一遍自己昨天晚上的经历。
“你旁边旳幻觉告诉你,那舞狮的手比脚多?然后你就回想起那些舞狮的手确实比脚多?”
春小满忽然觉得刚刚孙宝禄跟自己说的兴许没错。
李火旺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不信任,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有的失望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看着面前的三位高矮各异的幻觉喃喃自语。
“看吧,这就是为什么有什么事情我总是在心里憋着,而不想告诉别人。”
有些事情只要说出来,并没有增加别人的理解,反而让别人以为自己真的疯了。
“道士,没事,他们不理解没事,你跟我说就行,我跟你是一边的。”
李火旺完全无视他,微微一撇头,看向旁边春小满那空荡荡的袖口,“现在断了一只手,还习惯吗?”
春小满神情微微一动,“能救下大伙,断一只手没什么,要不是你们收留,我早就是没了。”
不过坐在那里思考着李火旺如同定海神针般,让其他人不敢转一下头。
此时那边的河内却完全是另外一幅场景,夕阳把整个河水都染成了红色。
艳红色的水被纤纤玉手捧起,紧接着从那细腻白皙的像羊奶凝乳的皮肤上滑落。留下点点晶莹剔透的水珠。
这一幕看的同为女人的春小满都微微失神。
旁边的罗绢花同样也看到了,嘴里不由得惊叹起来,“啧啧啧,多润的皮子,这在床上不被你男人挫脱了皮?”
白灵淼脸一红,捂着身体,蹲进并不高的水中。“罗姐,你说什么呢....”
“这都没男人了害什么臊啊,到我这个年纪,你就晓得了,那害臊那都是装给男人看的。”
随后她抱着肚子,如同抱着一个西瓜般靠了过来,双眼直发光。“哎,你男人在床上咋样?好使吗?能顶多久?”
看到白灵淼几乎都要把脑袋埋进水里,一旁的春小满面带无奈的过来解围。“罗姐,小姑娘脸皮薄,你就别为难她了。”
罗绢花面带遗憾,“我看她在这种事情不晓得,所以才想教她,不乐意听算了。”
“再说这才哪到哪,在我们村头的池塘,全村的女人一遍洗衣一遍讲荤的,那讲的比这可油多了。老爷们远远地听到了,扭头就走。”
说罢,她抱着肚子,如同螃蟹般向着远处被一个女人抱着的女儿走去。
春小满伸手扶着白灵淼那润滑的手臂,把她从水里搀扶起来。“行了,她走了,起来吧,当心把你自己淹死了。”
白灵淼拍着自己的胸膛,心有余悸,“平时也没见罗姐放得这么开啊,吓死了我。”
“到了她这个年纪,都那样。”春小满拿起手中的巾帕帮助白灵淼擦拭着身体。
“等咱们到了罗姐那个年纪,也会变成她那样吗?多羞啊....怎么那种话都说得出来。”
绯红的脸上满是娇羞白灵淼,看着远处抱着女儿肆意大笑的罗绢花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