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阴深恐怖的戏台子,李火旺觉得,如果这是真的,那当年肯定比这惨烈得多,也恐怖得多。
就在这时,李火旺看到台上的将军挥锏一砸,轻易的把那女人的脑袋劈了下来。那女人跟真的死了一样,直挺挺的向着台子上倒去。
谁知,这女人刚倒,旁边有个黑脸两边脸腮贴着两铜钱纸的男人,仰着脑袋摇摆的走上了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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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根尖牙从他嘴里成螺旋状吐进吐出,伴随着刺耳的敲锣声,点点火星从他嘴里喷了出来,在漆黑的夜晚中格外的显眼。
“呵呵。”白灵淼听到李火旺的笑声,有些疑惑地扭头看向黑暗中的他,“李师兄,你笑什么?这戏不好看吗?”
“好看啊,我不是笑台子上唱戏的,而是在笑吕班主,他这下算盘算是打错了,就他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怕是在大梁讨不到一文钱了。”李火旺看着远处吕状元那张越来越臭的脸说道。
“话说,这大梁国跟别的地方就是不一样。无论是物质享受还是神享受,那比别的地方都好上不知道多少,果然不愧是实力最强的地方。”
当天晚上,所有人看得都很尽兴,其中也包括李火旺。
这戏班子也讨足了赏钱,对方选这个时候出来唱戏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个时候,都在丰收,地主兜里都有钱,出手都阔气的很。
吕状元失魂落魄地回来了,此时的他早已经没有之前的气势,他那唱了几十年戏的自尊心被击了一个粉碎。
跟着激烈讨论的其他人不同,他带着他那两个儿子一进屋子,就窝在墙角谁都不说话。
“爹,人家都能从嘴里吐火星子!我们拿什么比啊。”吕秀才打破了这份平静。
“怎么比不了?末尾的那老生他唱功就没我好!”吕状元梗着脖子强行辩解到
可他说完,就跟泄气的气囊般瘪了下来,他能逞能,可这弥补不了戏班子之间的实力差距。
把烟杆子往自己的嘴里塞了塞,他勾着背向着墙角,正在铺被子的白灵淼走去。
“呵呵呵那個白姑娘啊,老汉我能问个事吗?你看,像今天演的戏,大梁的戏班子都能演吗?”
“对啊,而且不止这一种呢,他们能演好几种呢,今天这场还不是最出彩的么!”
吕状元驼着更深的背,踉跄的向着自己的两个没用的儿子走去。
当天晚上,吕状元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辗转反侧的想着事情,“吕家班的戏台子要是搭不起来,那我不是又成吃白食的了?”
不过当天晚上没怎么睡得不止他一个,当庄子里的鸡打鸣了时,起得早的吕秀才就看到,一脸贱笑的狗娃搂着那红儿,从一个小林子来钻出来。
两人热情的腻歪在一起,相互嬉笑地说的什么。
当狗娃看到吕秀才正在井边打水,眼睛顿时一亮,他支开红儿后,满脸得意的向着他靠来。
“嘿嘿嘿小子,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干啥去了吗嘿嘿嘿”
吕秀才一言不发,提着桶里的水就向着屋内走去,可狗娃却不肯放过他,围着他不停的说。
“哎那滋味啊,哎那滋味啊嘿嘿嘿”那模样再配上狗娃贼眉鼠眼的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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