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邵平波在韩国秘密经营的水路那肯定是绝密,不是邵平波相信的人是不可能让去检查这条水路的,能接触到邵平波身后的神秘势力似乎也能说的通了。
正因为如此,黑牡丹突然暗暗欣喜,道爷这是真正把她当自己人了,否则不会让自己知道这绝密探子的存在。
瞬间,黑牡丹猛地心情大好!
只听牛有道又继续道:“邵平波那种人,我第一次接触到他,便深知他是什么人,绝非易于之辈,不管那股势力有多大,有多神秘,邵平波绝不会让人任意摆布,双方迟早要较劲!”
黑牡丹突然“噗嗤”一笑。
牛有道一愣,忍不住乐呵道:“你看起来心情不错啊!”
黑牡丹抛了个媚眼给他,“我这是高兴,邵平波身边的密探是谁?你放心,我打死也不会说出去!”
牛有道终于明白了她高兴什么,岔开了话题,“这也值得你发笑?”
黑牡丹鄙视一眼,没外人的时候,这女人对牛有道有点放肆,譬如玩点小暧昧之类的,这就是女人的优势,男人对牛有道抛媚眼估计会被打死。
见他不说,黑牡丹也就不再逼问了,知道有些事不好挑明,叹了声道:“我只是感慨,你和邵平波不是死对头么,刚才听你这么一说,我有种感觉。”
她是参与过散播童谣谣言的人,知道牛有道和邵平波的过结,冰雪阁的事就不说了,知道二人是死对头。
牛有道狐疑,“什么感觉?”
黑牡丹唉声叹气道:“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死对头都盯上了那个神秘势力,好像都看他不顺眼!”
牛有道也乐了,“有吗?”
黑牡丹点头,“邵平波我不知道,反正你肯定看那神秘势力不顺眼!”
“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没什么看得顺不顺眼的,对方既然没有公开帮邵平波对付我,肯定是有所忌惮,今后公开对付我的可能性也不大。”牛有道摇了摇头,目光又落在地图上,“大禅山的势力能有那么容易从齐国弄到战马吗?我只是担心那神秘势力会出手帮邵平波!”
黑牡丹道:“这还不简单?韩国肯定要防范外敌长驱直入自己腹内,水路重要位置肯定设有检查的关卡,肯定有驻军,要阻止邵平波得手很容易,只要把消息透露给韩国朝廷,定能让北州苦不堪言!我就不信那神秘势力能让韩国在这事上无动于衷,真有那能耐,也犯不着装什么神秘。”
牛有道略显沉默,他一开始的确有这想法,然而很快被他自己否了,一旦这样干了,陈归硕很有可能会暴露!
他心里很清楚,某种程度上,他和邵平波都是同一类人。
人与人面对问题的时候,最大的差别其实就在面对问题的思维逻辑上,有人是点对点思考问题,有人是扇形思维方式,而他和邵平波都是蛛网状思维逻辑,稍有小虫子触及,立马就会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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