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夫子正好递给了自己一个枕头,元王巅峰到元候的钥匙。
先且不谈武穆的想法,夫子这种夸张的放纵是为了什么?不有余力的提升自己的修为,对于所有的过错都置之不理。
在府邸的另一边,牧立正在盘膝而坐收纳吐气,突然;林天的传音透过层层屋舍进入了他的脑海。
“少主?”牧立疑惑的睁开眼睛推开门走了出去,拐过长廊经过几座假山到了林天所在的书房。
“我要你去办一件事”走进门牧立还没有开口,林天凝重的说道。
这不仅让牧立一怔随即躬身的说道:“请少主吩咐”
天刚刚亮,一道人影从平妖府邸出发,走出了上京城的城门。
“这林天当真是一刻也不停歇啊”夫子看着半空映出的一面元气镜子,俨然就是牧立从京城离开的身影。
“去吧”夫子头也不回的说道。
“嗯”从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副院长脸皮抖动的看着牧立消失不见。
他想当个墙头草,很可惜的是墙的一边是个农夫,拿着一把锄头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一夜未眠的林天坐在书房想了很多,这种看不见的软刀子是真的让人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何况夫子是出了名的老阴逼,跟他玩,能玩过吗?
“不管怎么样,三年后我一定要让止戈候死!”晨曦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缝里面透了出来,林天推开书房的门感受着清晨空气的舒适不仅深吸了一口气。
吃过早饭跟朝阳公主问候了母亲,林天便走了出去,现在的整个京城所有的目光都在看着自己,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会被无数的线报分析穿插。
所以隐藏是隐藏不了,只能光明正大的面对,拐过小贩叫嚷的街道,林天走到了铁匠铺面前径直的走了进去。
“小哥你来了啊,你的东西快铸好了,你再稍等一会”铁匠挂在脖颈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身继续对着铁匠台打铁。
“铛铛铛”
林天半蹲在铁匠铺门口,看着铁匠一锤锤的将烧红的铁锭打成圆饼性质,又很快的放到旁边的水桶里面发出呲呲呲的响声冒出大团的白烟。
转眼间一个厚实黝黑的铁块被铸造成各种形状,接近于深秋的季节并不是那么的炎热,故此铁匠也就轻松了一些。
“侯爷,林天早上离开府邸现在在城西的一处铁匠铺子前蹲着”
“一直在哪里蹲着?”
“一直”
“这就怪了,他不去准备三天后的源世界行程,跑到哪里干嘛?去,彻查那个铁匠”玉鼎侯府,玉鼎候坐在厅堂看着下人的禀告很是不解。
“父亲,我们与林天的矛盾没有想象的那么深,何必……”白羽长叹一声看着自己父亲急切的说道。
“羽儿啊,不是为父要对林天出手,而是我不得不对林天出手,现在那些权贵王侯甚至于当年针对杀戮候的人都看着呢,现在这个时候谁敢将援手伸向林天,就连刑部尚书那个老狐狸都开始刻意的远离林天了,这便是大势所趋”玉鼎候看着自己儿子无奈的嘲笑的叹息道。
“可是父亲,万一……我说万一林天得势通天后,我们这不是自寻死路吗?”白羽犹豫了许久看着自己父亲不解的问道。
“我问你,我有没有对林宇出手过?”
“没有”
“我有没有对杀戮候府落井下石过?”
“也没有”
“那么,林天有什么理由对我玉鼎一脉出手呢?”玉鼎候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这个聪慧的大儿子说道。
“但……”白羽想要说什么,到嘴边发现自己父亲说的竟然毫无漏洞,迄今为止都是他与弟弟对林天的纠缠,说白了就是少年一辈的小打小闹,并没有彻底的进入死胡同。
“父亲,孩儿有一事不解”白羽突然站起身将周围一切全部屏蔽了,看着自己父亲惊愕的神情严肃的问道:“为何林天想要弄死止戈候?”
风袭来,人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