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这个世界也不是那么的大,我们都快要转了一圈了,怎么还未发现统领说的那个人?”
“哼,说不定被源世界的夜行者吃了,大人也是,不就是夫子门下的一条狗被放进来了吗,这样兴师动众,让我们整个小队都不得安宁,让我遇见那个小子非要将其剥皮抽筋不可”
同行的禁军无奈瞥了一眼同伴,漫长的驻守让他们心中对和平愈加的珍惜,他们是守护秩序的一群人,每一位禁军的品德心智足以当做正义打执法者,故此很少有大人物可以调用禁军作为私人的调配。
于心,不得违背普天黎明百姓,于理,身为禁军的尊严不会向某一个人妥协。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这个小队的统领便是那传说中的暗线了。
先前说了,每一位禁军对于大周的忠诚是毋庸置疑的,哪怕统领私自动用属于禁军的权利,只有门可罗雀的几个人罢了。
“刘满,我们抓捕朝堂的官员本来就是渎职了,切不可伤其性命!”
“我说李诺你也管得太宽了吧,让小爷这样奔波,不受点苦怎么行?”刘满斜眼瞪了过去,不满的嘟囔着。
刘满在没有入军营之前是村里闲逛的懒汉,整天想着从东家偷一块肉,在西家摘一颗黄瓜,说白了就是村里的赖皮。
但谁也不会想到这个不思上进的赖皮一直在深夜守护着整个村子的宁静,虽说穷乡僻壤的村子也没有什么值的小偷光顾的,但刘满就是这样每天怀揣着梦想。
幸好的是村民朴实,最多看见刘满的这种行为只会当做没看见,也有被刘满偷了腊肉的邻居撒泼着拿着棍子满村子追着刘满打。
直到那天,衙门征收赋税的衙役来到了村子,恰好的是白日饮酒的几个烂人打着酒嗝要摇摇晃晃的拿着赋册来到了村子。
于是,千古不变的一幕发生了,衙役笑着发狂着想要迫害一名寡妇。
刘寡妇种的一手的好蔬菜,刘满经常在想是不是看自己可怜所以才特意的不关门将长得喜人的黄瓜让自己偷。
他不明白为什么长得好看的刘寡妇会这样照顾自己,但偶尔刘满萌生过喜欢两个字,经常在半夜惊醒,流了一身的冷汗。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刘满啊刘满,你做梦呢。
刘满一直嬉皮笑脸的不在意自己伤风败俗的行为举止,但当他咬着半截黄瓜看见那几个衙役撕扯刘寡妇的衣裳的时候,刘满觉得眼睛被一层血红色的燃料泼了上来。
在村民惊恐的眼神中,刘满好像疯了一样从刘寡妇家拿着一把菜刀冲了出来,一刀又一刀的将衙役全部砍翻在地。
刘满一直没有看刘寡妇的眼睛,砍翻了衙役后,刘满被县郡的捕快抓进了死牢。
自始至终,刘满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向任何人辩解过,毕竟……一个三十出头的赖皮怎么配的上喜欢两个字呢,刘满觉得这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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