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没想到二老爷是败于靖阳王之手,无话可说,又满不甘心,“靖阳王从不保举除武将之外的人,怎么会保举宣义侯府二老爷?!”
这事要有人能回答二太太就好了,连个吱声的都没有。
老夫人除了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二太太气不过道,“靖阳王一定是在报复我们平远侯府当日让靖阳王府的花轿空着抬回去!”
二太太倒没把气撒沈棠身上,比起二老爷做不了户部右侍郎,沈棠要成了靖阳王世子妃更让她接受不了。
她还想沈娢和靖阳王世子还能再定亲,靖阳王保举宣义侯府二老爷,坏二老爷的好事,可见她所希望之事已经半点希望也无了,但凡还有一丝的可能,靖阳王都不会做这样的事。
既然肯定结不了亲了,那妨碍二老爷前程的就是二房的敌人,就别指望二太太嘴里能说出好听的话了,尤其还在气头上。
二太太气不过,老夫人呵斥道,“靖阳王何等的身份,怎么会做这样惹人非议的事?靖阳王要报复我们平远侯府,还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
尤其前不久,沈棠和沈萝在街上惊马,还是靖阳王世子救的,人家靖阳王世子一句还沈棠不嫁之恩就恩怨两消了,靖阳王世子都有这般心胸了,何况靖阳王。
屋子里一堆人,这要传出去,没得说他们平远侯府蛮不讲理,别说靖阳王不屑做这样的事,就算真做了,那也是他们平远侯府自找的。
只能算二老爷倒霉了,十拿九稳的事碰到靖阳王,那只能落空等下回了。
只是天知道错过这次,下回要等多久了。
沈棠在屋子里待了一刻钟,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出了松鹤堂,四下无人,银杏忍不住小声道,“那男子不会是靖阳王世子吧?”
沈棠脚步滞了下,回头看银杏,“你觉得可能吗?”
银杏,“……”
……好像是不可能。
靖阳王世子是和大姑娘有婚约的,而且姑娘宁愿给他陪葬也不嫁给他,靖阳王世子还退了大姑娘的亲,谁都可能是那戴面具的男子,除了靖阳王世子。
可刚刚那么一瞬间,她就觉得男子是靖阳王世子啊,姑娘托男子帮忙阻拦二老爷坐上户部侍郎的位置,除了靖阳王世子,谁还能请得动靖阳王来坏二老爷的好事?
姑娘落水,靖阳王世子跳水救人,虽然姑娘不需要人救,但银杏就是觉得靖阳王世子是为救姑娘下的水,那日姑娘在街上惊马,靖阳王世子本可以袖手旁观的,结果不止救了姑娘,还不顾男女有别,给姑娘治脱臼,当时药房离的不远,他可以不管,让姑娘去找大夫治的。
银杏越想越觉得可能,但她不敢说出来,要想知道她猜的对不对,得看姑娘下回倒霉,靖阳王世子救不救了……
啊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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