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非要荷包不可吗?”沈棠脱口道。
男子看着沈棠,“你果然不愿意给我绣荷包。”
沈棠,“……!!!”
这混蛋到底是什么人。
她不绣荷包,给他绣难度加十倍的腰带,他觉察不到她道谢的诚意,却能敏锐的感觉到她不愿意给他绣荷包。
现在说这话,她要不绣真就是不愿意给他绣荷包了。
沈棠道,“绣个荷包又不费功夫,我给你绣就是了。”
虽然内心抵触,但这世她防备了,绝不会给人往荷包里动手脚的机会,再者沈娢和二太太她们压根就不知道男子的存在,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见沈棠答应的还算爽快,男子脸色这才缓和下去,沈棠问道,“你来找我有事?”
男子道,“来催你绣荷包的。”
沈棠,“……”
这人是有多闲?
以他的身份,是缺荷包的人吗?
怕是只要他一句话,荷包都能把他活活淹死了。
沈棠道,“那我先给你绣荷包。”
男子道,“先绣腰带。”
沈棠,“……”
行吧。
你说先绣什么就绣什么。
想到人家要一只荷包,她擅自改为腰带,最后荷包还得绣,还有比她更会找苦吃的吗?
男子一再救她,除了喜欢吃醋了些,几乎对她有求必应,多绣一条腰带,她倒也心甘情愿。
只是沈棠紧赶慢赶,也没能在文国公府老夫人寿宴前将腰带绣好,要再给她半日时间就好了,只能等寿宴回来再接着绣了。
明日还要去文国公府贺寿,沈棠打着哈欠,将绣篓子放到床边小几上,沉沉睡去。
翌日,沈棠醒来,梳洗打扮,又吃了些早饭,就去了松鹤堂。
她到的时候,二太太和沈娢她们都在了,沈娢在跟老夫人撒娇,“祖母,您就让我也去文国公府吧。”
老夫人道,“去文国公府贺寿,带你二妹妹三妹妹去都多了,哪能带三个人去?”
“肃太妃寿辰,我就没去了,”沈娢委屈道。
肃太妃寿辰,三太太带沈棠和沈萝去的,沈冉也没去,这话摆明了是让沈棠别去了,但不敢明说。
老夫人不是不让沈娢跟去,是沈娢气色还没有恢复,就算沈棠不去,老夫人也不会让她去的。
沈棠笑道,“寿宴都大同小异,今儿还是让大姐姐去吧,应该会有不少人想看大姐姐舞剑。”
一句话就打消了沈娢去文国公府的念头。
她是凑热闹的,可不是送去丢人的!
想到是沈棠把她架在高台上的,沈娢眼底就寒芒一片,全然不记得当初自己是如何把祸水引到沈棠身上,想她当众丢人的。
二太太道,“大姑娘身子骨还没完全恢复好,舞不了剑,还是下次再去吧。”
沈娢没再坚持要去,扯着绣帕,把不高兴刻在脸上。
等丫鬟禀告马车准备妥当,二太太就带沈棠和沈冉出府了。
二太太才惊马没多久,不敢再坐马车,门外停着软轿,沈棠和沈萝一起坐马车惊的马,沈冉不敢和沈棠坐一驾马车,两人都是带各自丫鬟坐的马车。
这样安排正中沈棠下怀,银杏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