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坤对云楚忱出手到不是没有理由,可一个大男人要划花一个小姑娘的脸,就有点太不爷们儿了吧!
“你倒也厉害,竟然是闻着味找到的人呢?”他倒也没急着逼问田满粮旁的,又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给了田满粮。
田满粮迫不及待的将药丸扔进嘴里,吧唧几下,疑惑道:“怎么跟之前吃的毒药是一个味啊!”
“你还真是属狗的!这就是之前那个毒药!”
“啊?”
晋亭拍拍田满粮的肩膀,“放心,这叫以毒攻毒!”
田满粮眨巴眨巴无辜的小眼睛,瞬间哭丧起脸来,“大侠,您没骗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别编了!田饱饭说你们全家就剩你们兄弟了!”
田满粮一噎,顿时没声了。
晋亭安慰道:“放心,你死不了。”
“我弟弟他……”
“他好着呢。”晋亭又仔细问了问那人的相貌等特征,才对田满粮说,“我让人带你去见田饱饭。”
田满粮一听这话来了精神。
晋亭说道:“我去连府看看,你将他送过去再回来找我。”
南松闻言揪着田满粮走了。
晋亭一转身,往连府的方向去了,心想:“连坤这小兔崽子,真是没长记性!”
…………………………
不过一上午的功夫,云泓远在濯香院留宿的事情就遍传了云府的各个角落。
“听说侯爷昨夜去了濯香院之后,没一会两人就吵起来了。不过后来侯爷的声音就小了,都是夫人一个人在说,似乎是将这些年来受的委屈吃的亏一股脑的说了,还说要一笔笔的跟侯爷算。”
云楚忱潋月说了前因后果之后,好笑道:“算?怎么算?”
“奴婢左思右想,也觉着这没法算的清楚,有好些都是陈年旧账了。侯爷跟夫人掰扯到后半夜,似乎熬不住了,说不算了,夫人却不肯妥协。侯爷只好说等明日睡醒了,再接着算!夫人这才放过了侯爷,侯爷便也直接在濯香院歇下了。”
云楚忱笑道:“父亲其实有那么点怕母亲。”
“是啊,奴婢也这么觉得,这些年来夫人虽说不受宠,却也从不受什么束缚,侯爷哪管过一句?连一个字的抱怨都没有!”
“连祖母都得供着的大佛,父亲那里敢来触霉头,再说当年的事情本来就是父亲跟祖母理亏心虚,母亲没找他们的晦气已经是开了天恩了,否则当年以太后娘娘那般手段,知道母亲被算计了,哪里会咽下这种哑巴亏?”
“唉,夫人看着冷冰冰的,其实心肠软着呢。”
正说着,蘅兰溜进来悄声说道:“姑娘,晋二公子来了,在小书房等您呢!”
云楚忱心下腹诽,他这是驾轻就熟了,来了就往小书房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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