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忱惊异道:“这么快?”
“矿山的事联系起来,顺藤摸瓜,也就抓住头绪了。”
提起矿山,云楚忱一下子明白过来,“雷四真的与梁王有关系?”
晋亭苦笑:“不能说是有关系,梁王是诈死!他就是如今的雷家四爷!”
云楚忱瞪大眼睛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梁王就是雷四……这么一来,许多事情都说得清了……”
二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此事意味着什么。
“雷家与姚家是姻亲,姚家又是大皇子的外祖家,平遥公主当初故意做局将公主钗送到雷四手上,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密谋。”
“神女山的宝藏,还有雷家一半的财富,都是大皇子势在必得的,可梁王在这其中又扮演这什么角色?他与大皇子之间,为何能结成同盟?难道费尽心机又是诈死又是敛财,只为了能让大皇子上位?他图什么?大皇子又为何会信任他?”
“梁王与大皇子的确有些奇怪。”晋亭皱眉沉思,“我会去查。”
“你要小心行事,万不可鲁莽。”
“放心,还有月余,便是咱们的大婚之日。”晋亭话一出口,看着云楚忱的眼神便多了几分柔情。
云楚忱脸一烫,只听晋亭又说:“可惜大哥赴任在即,不能在场。”
“这么急?”
以皇上对镇国公府的爱护,又是他亲自赐婚,倘若晋阳想留下来等弟弟成亲之后再走,想必不是什么难事。
晋亭道:“父亲催着大哥早些赴任。”
他嘴上这么说,面上却似有疑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楚忱早就觉得晋将军跟夫人有些奇怪,尤其是在晋亭的亲事上,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想的太多,便没有多言,只再三叮嘱晋亭要小心行事。
等晋亭走了,潋月过来回话,说云挽心不哭不闹,只呆呆的坐着,像是木头人一样。
云楚忱叹了一声,“让她自己缓缓吧,别人说的再多,自己若是看不开也是没用的。”
蘅兰怨气冲天,“二姑娘的婚期也近,姑娘您出嫁之后,府里马上又要安排二姑娘的出嫁事宜,本来好事连连,结果被今日的事弄的没了喜气。”
“好了,此事不要再提。”
云楚忱没什么心情再说云千亦的事,便止了蘅兰的话,上了床榻打算小睡片刻。
只是没等来睡意,等来了魏妥妥。
云楚忱看着她怀里抱着的画轴,问道:“这是什么?”
魏妥妥让丫头们都出去守着,在云楚忱面前打开了手里的画卷,开门见山道:“这是王希孟的《千里饿殍图》,姐姐可识得?”
书画大家王希孟,云楚忱是知道的,但并没有见过这幅画,摇头道:“我跟母亲自幼行走宫中,见过不少名家的画,但这一幅,没见过。只听闻过一些关于这幅画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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