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魏家就是在等二皇子表态,这京城的流言一日不散,他们就不敢上门提亲!”
蘅兰呸了一声:“没想到魏小公爷看着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却是个怂的!”
春芜这次十分认同蘅兰的话,道:“这魏家将姑娘当成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成?”
云楚忱在一旁抚着额头听两个丫头嘀嘀咕咕,心中倒没怎么怪罪魏家。
左右不过是权衡利弊,她自己不也是一样么?
要怪就怪许琳琅咬的太紧,不肯让她好过。
她们两个之间的梁子,怕是一辈子也难解开了。
她正想着,潋月从外面进来,说道:“姑娘,郡主进宫去了。”
“嗯?”云楚忱一怔,“母亲进宫去做什么?”
潋月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
云楚忱疑惑,“你让人去看着,若是母亲回来,便回禀一声。”
“是,姑娘。”
…………………………
丞相府。
许琳琅对镜而坐,先前受伤的左手已经可以做些简单的动作,她拿起一支攒珠海棠簪入鬓边,问身旁的安宁,“你一直在二殿下身边伺候?”
安宁闻言看了一眼镜中粉面娇颜的少女,似乎感受到她话里的试探之意,恭顺答道:“回姑娘,奴婢并不在殿下身边贴身伺候,只在殿下有需要的时候才上前听从吩咐,寻常也少有见到殿下的时候。”
“哦?”许琳琅闻言看了她一眼,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原本还想着,跟你打听打听二殿下日常的喜好和习惯,看来是不成了。”
“这个奴婢的确不知,不过,姑娘与殿下大婚之后,可以问殿下身边的申嬷嬷,她是殿下的奶嬷嬷,一应事物俱是知晓的。”
许琳琅听她说话间滴水不漏,便不再细问,转而说起自己的伤势,“我的手,只能恢复到从前的七八分?”
对于她这种力求完美的人来说,身体哪怕有一点点残缺,都是无法忍受的。
安宁垂首道:“奴婢所指七八分,并非指行动上的欠缺。”
许琳琅一怔,“那是什么?”
“碎裂过的骨头,即便恢复的再好,也比不得原先完好的骨头,时常会感到隐隐作痛,尤其每逢阴雨天气,这种骨缝酸疼胀痛之感便会加剧,且伤处不可发力太过,以免再次受伤。不过,姑娘千金之躯,也无需做什么重活累活,自然不用担心这个。”
许琳琅闻言有些惊喜,“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手恢复之后,行动自如,看不出伤残痕迹?”
安宁点头道:“是,姑娘不必为此担忧。”
“好,那就好。”
许琳琅多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安宁站在身后看着镜中的她,心道,你却不知,有时候隐隐作痛,才是最难摆脱的魔障,因为它时刻提醒着你曾经受过的屈辱,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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