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司徒妖娆与玉笙两人,便是一同在东郊的一片花园之中。玉笙在外面看着,司徒妖娆则思走入其中。今日她学精明了。带了足够的水来洗过这些花瓣再吃下。
花瓣的味道苦涩,但是入口之后,司徒妖娆却觉得身体很热。司徒妖娆就在这儿一直到日落西山才离开。
中途两次司徒妖娆差点儿头发变白。幸好有不破神医给她的那瓶东西,才缓解下来。不过,身体却是好了不少。
前几日那种无力的感觉,再也没出现过。这对司徒妖娆来说,不外乎一件喜事。
不过,此时她却也反应过来了:“玉笙,这城中的牡丹会吸食人的血气,那么我吃了牡丹,不就与城主一个样了吗?”
“但是你却不是那个害人的。你吃下这些花,让这些花再也无法为城主吸食血气。对城中的人也是好事。况且……你不是也准备帮这城中的人了吗?全当做是已经赎罪了吧。”玉笙安慰道。
司徒妖娆闻言,点了点头。
只是,心中却有了一丝担忧。
她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夜色尚好。京城之中,灯火通明。这几日的京城,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若说有的话,大概就是司徒大小姐回老家省亲一事了。
再若有,则是太子要去巡查旬阳城。
旬阳城是一年一巡查的。只不过,这两年巡查旬阳城的时候,都是六王爷一派。再加上旬阳城那边不断有人反应旬阳城有古怪。所以,今年皇帝才会派了澹台无月前去。只不过与他一同去的,还有澹台云逸。
这样的巡查,可以说是十年难见一次。可见皇上对此次的旬阳城巡查有多在意了。
而此时,在太子府内部。
澹台无月与澹台云逸却都为此事在犯难。
“旬阳城那边,虽有问题,可若是我们查出来的话,只怕对我们不利。父皇对旬阳城城主的救命之恩,那是一直惦记着。”澹台云逸看着上位正在写奏折的男子。说道。
澹台无月闻言,道:“的确如此,只是,旬阳城中的人受尽苦难,难道当真要因为父皇的不满,便放任那么多人死于非命吗?”
“太子,为成大事,脚下白骨成堆这是必然。老六他们不也是两年来都装作看不见吗?”
“他们当做看不见那是他们的事,我不想看着城中居民就那样死了。”
“太子,凡事总该有个考量。你可知,若是真的动了旬阳城的主子,下场会是什么?旬阳城城主年岁不大,父皇就差没将他看做是亲儿子了。当年若非是大臣们不允许,他甚至要将城主封为异姓王爷。眼下,他做如此大孽,父皇也当做没看见。这种时候你要触父皇霉头?你是真不想做太子,真想让我们都与你一同命丧黄泉不成?”
澹台云逸就差没抓着太子的衣襟喊了。不知怎的,总觉得太子现在与过去相比,更难伺候了。过去虽也会心善,但是这种大事上,他还是不会犹豫的。可现在,竟然连这件事都要犹豫。真是让人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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