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了,细雨濛濛湿芰荷。
成都--长沙的火车上,晨风安静的看着窗外沥沥细雨,迷雾缥缈的田园。
这趟感受最深的不是见到的人和事,而是伙食的冲击,四川人能吃得辣,什么菜都要放辣椒,比如:青椒抄辣椒、鸡丁抄辣椒、麻辣豆腐.....,晨风理所当然的水土不服常拉肚子,以至于这段时间内,多数的主食就是没营养的面包,吃得是人比黄花瘦。
隔道边是两个穿着爆发的广东客,喝着小酒,嗑着花生,一直在互捧互耀,甲曰他乡遇故人不亦悦乎;乙说他在如厕之时偶尔听甲情不自禁的问候了不知哪位仁兄的妈妈一句,才发觉原是同乡邻里;甲曰此乃缘份也,乙透露说上次到南海淘金一不留神六十万就血本无归了,神情间泛满痛心疾首之情;甲劝慰乙此乃小事,自己投身商海何止跌过一两次蛤蟆,最小的数目也有八十万,但男子汉大丈夫从哪跌倒就在哪爬起来,方能体现吾辈急风知劲草路遥知马力之成功人士丰采,现苦尽甘来,正奔衡山省他二奶的亲等等........
晨风忍着扁人的冲动,感慨自己人生匆匆忙忙就过了三分之一,也没见有啥成绩,尽瞎忙活。
正思绪如潮间,忽然晨风觉察自己裤兜里有异样,瞄眼一看,却见原先靠坐自己身旁一个古灵精怪的小鬼快速的把手缩了回去,然后起身走向车厢过道。
摸了摸自己的裤兜,发觉尧老头送的那沓钱不翼而飞,晨风不由懊恼,为啥要品味什么腰缠千金的充实感,这回倒好,遇扒手了,晨风不慌不忙站起来追,反正在火车上小偷也跑不到哪去,心情到不怎么着急。
但走至两节车厢中间的过道时,却急了,因为他看到车门被开了锁大张着,车外气流呼呼灌入,车外不远处有个急奔的人影,细看正是那个扒手。晨风不及多想,也纵身掠下火车,向那人影快速追去。
岂有此理!居然是个武林人!
小鬼往山林里飞纵,是的,是飞纵,提气跃起就是四米左右,似是一个山精,弹跃蹦跳在山间,时速竟达每小时40公里。晨风激起六成电能,方追了个不离不弃。
“靠!啥时候连江湖人都要沦落到做扒手?!”晨风张嘴就骂身前10米距离外的小鬼。
那小鬼也不示弱:“难道就不许我劫富济贫吗?神偷世家,不取人钱财,成什么样?”
“屁!身着七匹狼!脚穿耐克!皮带还是鳄鱼皮!你哪点贫了!”晨风不由佩服自己目力过人。
小鬼有些气喘说:“看你也是武林中人...随便兜里也有个一千两千的,何必为这么点小钱....执著追我!”一直在纳闷,后面那个江湖人飞驰都不用换气的吗??自己属于神偷世家,轻身之法比上不行,比下绰绰有余,可那人追驰间说话还能中气十足,轻松悠哉的缀在后头,怎么也甩不掉,看来今次撞到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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