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多精的人,可她就是假装感觉不到,但也不是不理他,夹菜倒水,拿出她南柯医药业务经理的水准来,把他敷衍的泼水不透。
吃完饭,又吃了蛋糕,喝了点茶,时间已经是10点,盛怀宴看了乔景樾一眼,提出告辞。
南枳和徐珂把人送到门外,一顿饭吃的徐珂跟盛怀宴哥俩好,不过徐珂想要去搭人家的肩膀,盛怀宴装着系鞋带,给避开了。
送走俩个人,徐珂脸呱哒撂下来,瘫在沙发上。
南枳问:“怎么了?”
“应酬好累,应酬政客更累。”
南枳噗的笑了,“原来是应酬呀,我以为你当真了呢。”
他一个鲤鱼打挺起来,“我又不是脑子不好,不过,盛怀宴这个人虽然精明,但比乔景樾好应付,不行我们多跟他交往,以后别什么都指望乔景樾。”
南枳也懒得再多说什么,就低头去收拾。
徐珂赶紧帮忙,把盘子放在洗碗槽里。
正收拾着,外面有人敲门。
徐珂扎煞着两手把门打开,看到外面黑着脸的乔景樾暗暗骂娘。
乔景樾一把推开他,“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不能在这里吗?倒是您,还有什么事?”
徐珂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又挡在了乔景樾的面前。
南枳从厨房走出来,目光落在男人脸上,“是忘了拿什么东西吗?”
他点头,“我的大衣。”
南枳忙去卧室把昨天那件大衣拿出来还给他,他也就没再说什么就走了。
徐珂拍着胸口,“吓死我了,跟谁欠他500万似得,南宝呀,你是怎么看上他的?”
南枳想了想,“我看上他的时候他也不这样。你今晚要住下吗?”
徐珂摇摇头,“不了,客厅里一股菜味。”
等徐珂拎着垃圾下楼,乔景樾脚边的烟头已经有四五根。
他没着急上去,等手上的这根抽完了,又散了味道,才走进电梯--
天太冷,南枳没法开窗走味,就把水果和鲜花都放在客厅里,然后去洗澡。
因为做饭沾了油烟,她在浴室的时间长了点,也没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穿着珊瑚绒的浴袍出来,她听到手机响,就拿起来一看,乔哥哥的微信只有俩个字,“开门”。
她郁闷的吐出口气,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什么完了,都是狗屁。
她打开门也没管来人,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卧室里去。
可没想到,乔景樾竟然还矫情上了,他站在客厅中央,淡淡对她说:“我是不是有块表在你这里?”
原来是来要表的,南枳有点脸疼,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是有一块儿,我去给你拿。”
南枳弯腰去拉柜子的抽屉,乔景樾也跟着走进来。
他站在她身后问:“你把我的东西都丢了?”
“是呀,那个时候交了新男友,给他看到我家里有男人的东西算怎么回事?”
乔景樾脸沉了沉,想说你那新男友存在期太短,可又想到俩个人的分手自己还出了力,就闭嘴。
南枳没想到他会这么安静,拿到表后回头--
唇擦过他的脸颊,就像启动了开关,乔景樾一下把她抱起,扔到了床上。
南枳把表交给他,“想要讨债早点说,何苦拿表当借口?”
男人目光凶狠,低头用力的亲吻她,结果却在关键时候,成了……哑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