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樾累了一天,想要去找又浑身没力气。
他还没康复,今天在医院又做了一台手术,下来后浑身都给汗水湿透了,现在手都在抖。
他本想着让南枳来喂狗,她肯定会留下来连人一起喂,他回来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可没想到人家把狗带走,把他留下。
乔景樾躺了会儿,给南枳打视频。
视频一接通,屏幕上就出现一张毛毛脸,汪汪对着他吐出舌头,哈达哈达。
乔景樾都给气笑了,“南小枳,给我过来。”
南枳明媚的小脸儿出现在屏幕上,汪汪还没好奇够,也挤着,还想要舔屏幕。
南枳捂住了它的嘴,那狗子就舔她的手,惹的南枳哇哇叫,还咯咯笑。
乔景樾心里痒的厉害,他对南枳说:“把狗送回来。”
“你自己来接,我不出去,冷。”
“乖,我今天太累了,手抽筋不能开车。”
南枳对着屏幕咔擦咔擦的吃薯片,“你干嘛了?难道医院让你去做手工?”
“有个医生忽然急性肠胃炎,我替了台手术。”
“那挺幸苦的。”
“来吧,给我送点吃的。”
“不去,想睡了。”
乔景樾真给她气死,以前她是找尽借口接近他,又是送鱼又是送饭,现在让把他的狗送回来都不肯。
伸手摁了挂断键,乔景樾生气了。
南枳也不理他,惯的些毛病。
她揉搓着汪汪的狗头,“汪汪,我们是不是把你舅公气死了?气死他活该,他以前对我可坏了,你要是真跟我好,下次也尿他头上,嗯?”
被教坏的毛孩子一脸谄媚的舔着她的手,反正谁陪着它玩儿给它好吃的它就喜欢谁,至于那个冷冰冰硬邦邦的舅公,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被他关在厕所里呀。
等乔景樾打车跑过来,南枳又带着狗出去了。
他又累又饿在门口等了20分钟,打电话也没人接,只好下去找人。
一出去,就看到南枳穿着厚厚的睡衣走过来,她一手牵着狗绳,一手拎着袋子,也不怕冷了。
大概是感知到男人得怨妇目光,她抬起头,刚好跟高台上的男人遥遥相望。
她手里的狗绳一下掉在了地上,眼睛也瞪的圆溜溜的。
汪汪很诧异,抬头看了眼把它关厕所的坏男人,它浑身一哆嗦,赶紧自己叼住狗绳往南枳手里送。
南枳的手被毛孩子拱的痒,忙接过来,还拍拍它的头。
汪汪就紧紧贴着南枳,生怕男人当个秃驴法海,把它和美人姐姐分开。
乔景樾觉得这狗不能要了,连他的人都敢抢。
南枳上前几步,但还是跟他隔着好几阶。
“你怎么来了,不是累得不能开车吗?”
“打车。你呢,不是冷吗?又跑出去干嘛?”
“汪汪想要吃零食,我们下来溜溜。”
男人从鼻子里哼了声,“赶紧开门吧,我等了好久,脚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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