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早就料到,他箍着她的腰,用身体分开她的腿,完全就是辖制和占有的姿态。
南枳很无力,“别闹了,这里有监控,给人拍到怎么办?我无所谓,你可是要结婚的人,要点脸,行吗?”
乔景樾没说话,只是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看的她发烫。
又推了几下还是推不开,南枳索性摆烂,把头埋在他硬邦邦的胸膛里。
“你还惦记严煦?”他沉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南枳一愣,随即抬头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南枳的反应落在男人眼里,就是心虚的表现。
“他有什么好?出轨滥情无底线,这种男人也值得你为他伤心?”
南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在说你自己吗?要结婚的乔先生。”
乔景樾给她堵的哑口无言,黑着脸半天才嗫嚅道:“别拿我跟他比,我跟他不一样。”
“是不一样。”你比他更渣。
后面的南枳不想说了,反正她已经要离开,以后乔景樾是跟姜依文琴瑟和鸣还是再出去找别人,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喜欢的男人只是7年前那个温柔的乔医生,眼前的乔教授,是她的金大腿。
看着南枳散漫而游离的样子,乔景樾的心里越发的不舒服。
有一股火在横冲直撞,却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来。
他腾的把人抱起来,塞到了车里。
他叫的代驾早就来了,没敢过来。
现在看到人上车了,立马过来开车。
听到他跟司机说的地址后,她并没有反对,只跟徐珂发了个微信说她回去了,让他别担心。
徐珂接到微信的时候正被盛怀宴推上车。
“没事吧,我就说他们俩个人不会有事,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这都是千年规律了。”
徐珂想说他们算什么两口子,因为有代驾在,就没张嘴。
他的南宝,不能给任何人玷污了。
“我不用您送了,我打车就好,又不算远。”
盛怀宴似乎喝多了,搂着他的肩膀一直不放,“见外了。我要是不把你安全送到,我弟妹那里也说不过去。”
“你弟妹?”
“南宝呀,你是不是这样喊她?以后改改,乔狗那醋吃的,酸倒牙了。”
徐珂不乐意,“我们都叫了十几年了,习惯了,改不了,他愿意吃醋就吃去。”
盛怀宴忽然扳住他的脸,眯着眼睛问:“那你叫什么?珂宝宝?还是珂珂?”
徐珂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盛主任,您别开我玩笑了,就叫我徐珂好了。”
“徐小珂。”
徐珂皱起眉头,“为什么是徐小珂?我哪儿小了?”
盛怀宴不怀好意的笑,还上下看他,就是不说。
徐珂一整个给蚌埠住,人也在无语中。
忽然,一只大手揉揉他头发,盛怀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年纪小,个子小。”
徐珂在自己头上比了比,又跳起来去摸他的头,果然有十几公分的差距。
好吧,是小了点儿。
……
南枳被乔景樾带到家里,刚关门上就可开啃。
她不乐意,推着他去洗澡。
乔景樾不情愿,“一起去。”
南枳不肯,“我不要,跟你一起洗不出好洗。”
“那就先做,做完再洗。”
“去床上。”
“不,你上来,我抱着你。”
俩个人正闹着,忽然灯啪的亮了,然后他们就看到沙发上有人正哀怨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