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盛怀宴住在哪里吗?”
黎霄点点头,“知道,他跟乔景樾一个小区。”
南枳刚好有乔景樾小区的门卡,“那我们马上过去。”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但大街上是真安静下来,黎霄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乔景樾的小区。
等到了楼下,南枳挡住了黎霄,“我进去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万一要得罪了盛怀宴会连累你,不如你在下面等我。”
黎霄却摇摇头,“如果你是怕对徐珂有什么影响我可以不去,但连累不连累的不要说了,我和乔景樾宿怨已久,要得罪早就得罪了,也不差这一次。”
见他这么坚持,南枳也没再说什么,就按了盛怀宴家的门铃。
这个点儿,本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盛怀宴却醒了。
开始还以为家里的门铃响是做梦,此时却无比清晰的传入到耳朵里。
他看了眼放在旁边的鱼缸,心里竟然有种感觉,以为鱼的主人来了。
赤脚下地,他抹了一把脸,“小东西,是不放心把东西交给我养吗?小心眼。”
他走到门口,从可视屏幕里看到了一男一女,女的是南枳,男人竟然不是乔景樾那狗逼。
盛怀宴皱起眉头,他套上衣服打开了门。
过了一会儿,俩个人到了门口。
盛怀宴等在门口,脸上还有没睡醒的痕迹,“这是干嘛?大半夜来我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捉奸呢。”
南枳没理会他言语里的不悦,不由自主的往里面走,“盛主任,徐珂在您这里吗?”
盛怀宴眉头皱的更紧,“徐珂?他在呀。”
“在?你把他怎么了?徐珂,徐珂,你出来。”
看着她在家里横冲直撞,盛怀宴偷偷的录了视频发给乔景樾,“快来管管你的女人。”
南枳推开一扇扇房门都没找到人,最后到了卧室里。
卧室里依然空空的,只有那条叫小余的鱼,丝毫没有感觉到失去主人的不适,正游的快乐。
“人呢?盛怀宴,你把徐珂藏哪里了?”
盛怀宴冷哼,“你不是找吗?能找到我就告诉你。”
“你……”
黎霄忙拉住激动的南枳,对盛怀宴道:“盛主任,徐珂不见了,要是您有他的下落就告诉南枳,她都快要急疯了。”
盛怀宴本看到南枳跟黎霄一块上门,心里替兄弟生气这才捉弄南枳,现在才发现事态严重。
“怎么会不见了?他那么大个人……”
说到这里,他忽然闭嘴了。
拿起手机,他快速的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因为他开着免提,南枳听到一个男人睡意惺忪的说了声“喂。”
“兔崽子,徐珂在你那里?我说了什么?要是你们再敢动他,我就剁了你们。”
对方已经清醒过来,结结巴巴的说没有,“盛哥,真没有。自从您教育了我们,我们都把他当祖宗,油皮都不敢碰。”
“那你昨晚去哪里了?”
“在家睡觉呀,真的,盛哥,不信您来看。”
“你最好说真话,要是给我知道你撒谎,你就死定了。”
盛怀宴平日里总是笑嘻嘻的,给人一种笑面虎的形象,这下发起狠来,真成了老虎。
他又拨打了几个电话,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他对南枳说:“不是以前那帮人,徐珂还有没有别的仇人?”
南枳的心再次落在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