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对她如避蛇蝎,除了滚几乎不会说别的字,现在怎么跟换了个人一样?
这些年,他都是这么没脸没皮的纠缠女人吗?
看来,那两颗装了小马达的肾是不甘寂寞的。
想到这里,她更厌恶他了。
“我学识浅薄,怕耽误了病人,还是不敢去了。”
“你敢!我说你敢你就敢!”
乔景樾剑眉飞扬,一副色迷心窍的昏君模样。
怎奈南枳不当妲己,她摇摇头,“还是算了,我怕自己不能胜任。”
“看都没看怎么就能下定义呢?走,我带你去看看,我们医院几百个岗位,总有一个适合你。”
看着乔景樾用强硬的方式带人去应聘,贺悬觉得很玄幻。
他们仁安缺人缺到这个程度吗?
看了看手里的东西,他皱着眉头去找法医。
……
被乔景樾绑架到医院,南枳在心里骂了他一路。
到了医院,男人拉开车门,“徐小姐,到了,请下车吧?”
南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乔院长,我的专业是生物医药,来医院真的不适合。”
“怎么不适合,我们医院的临床试验中心就缺你这样的人才,我带你去参观一下。”
南枳忽然动了心,她也想要看看4年前的心脏类新药的临床效果。
见她感兴趣,乔景樾心里的期望值又高了一点,这本来就是又近一步的试探。
四年过去了,仁安医院的医疗水平又太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而实验中心更是借新院长的东风进了不少的先进设备,工作人员更专业严谨。
转到志愿者病房,南枳看到一个“家属不能陪护”的立牌,不由问:“志愿者都不能让家属陪护吗?”
他伸手替她拉开门,“四年前,我们实验中心出过事。”
南枳挑眉,很感兴趣的样子,等他说下去。
“一个冠心病晚期患者,参加三四期临床实验,在最后一期中忽然暴毙。”
南枳做出很感兴趣的样子,他却停下卖关子。
“为什么不继续说?她的亲属讹诈,可这应该先签合同的吧?只要有法律法规依据,就没法得逞。”
“病人的亲属是个律师,他也熟知只用这些根本拿不到赔偿,最后要告的点竟然是药商为了降低成本,故意省略了一个提杂步骤,导致给病人吃的药产生了新的有毒物质。”
南枳皱起眉头,“也就是说,他们搞的是药商,跟你们医院并没有直接关系。”
“是呀,药商当时百口莫辩。”
南枳摇摇头,“那这个律师一定有内应呀,否则他怎么可能懂那么复杂的制药过程,照你刚才说的,你们医院的研究员也未必能发现。”
“是的,所以我需要你这样的高级人才。”
靠,就这样都能拐上去。
南枳不接话,继续刚才的话题,“那后来呢,那个药商被讹上了吗?”
乔景樾挑眉,“你很想知道?”
南枳忽然很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乔院长,话说一半没下面。”
乔景樾:……
女孩儿说这话的时候清清淡淡的,小脸儿紧绷着,甚至带着一点淡淡的傲气。
跟南枳并不像,她开这种玩笑的时候会挤眉弄眼,带点挑逗和勾引。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觉得很像很像。
至于原因,没有,纯粹凭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