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姐”他声音陡然提高,“不聊吗?”
感觉到他话语里的威胁,南枳只好硬着头皮,跟他走进了隔着几间房子的休息室。
一进去,冰凉的空调让南枳打了个哆嗦。
休息室里只有床没椅子,这让南枳很尴尬。
她站在靠门的位置,好像随时要逃跑一样。
乔景樾都要气笑了,“怎么,怕我强女干你?”
南枳倒是脾气好,“乔教授别开玩笑了,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怎么会对我这种容貌平平的人有兴趣?”
容貌平平?因为她这句话,他多看了她两眼。
今天南枳穿的中规中矩,白色小上衣配绿色长裙,裙子很合身,显得腰是腰腿是腿。
南枳无论脸和身材,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他成熟的晚,别的男孩儿荷尔蒙躁动的无处发泄的时候他都在读书学习,过多的精力都用在解剖死人上,这才有了最年轻的医学教授这种骄人成绩。
他最早的启蒙是来自一个病人,长的就是南枳那种风格,看着纯骨子里又艳又欲。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长得什么样子他早就忘了,只记得她一双长腿和叫他时候的甘甜软糯。
南枳给他看的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抬手捏了捏耳朵。
男人眸子一暗……
他不知道南枳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这些小动作落在男人眼里,特别是孤男寡女俩两相处的时候,就是一种暗示。
“有金主了?”他忽然问。
南枳皱皱眉,想要反驳又觉得没意思,索性不说话算作默认。
男人眉宇下压,一想到她那一身好肉喂到别人嘴里,就浑身不舒服。
再次扯开一颗扣子,他问她,“为什么给你的裙子没拿?”
她给了他一个好脾气的笑容,“我那条是高仿的,不值钱,不能占您的便宜。”
她以前总是说敬语,在床上也是,很有一番情趣。
可现在她的敬语,怎么听都带着一股子讽刺的意味。
他没忍住,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那晚我喝酒了。”
什么意思?让她别多想,他只是酒后乱性而已?
南枳拿开他的手,带着几分不耐烦,“我知道了。”
说完,她就要拉开门出去。
男人皱起眉头,看着她手痒难耐。
这么不听话,就该按住揍一顿。
她忽然又转过身来,轻轻关上门,紧张的看着他。
乔景樾差点没忍住笑了,高看她了,原来是欲擒故纵。
刚要张嘴,却给她捂住了嘴巴。
门外,传来了哒哒的脚步声,有人在门口说话。
女孩儿一双灵活的眼睛到处张望,随后躲进了洗手间里。
乔景樾任由她拉着走,眸子不时瞟到门口,心说她这是在躲谁。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声音说:“这间屋没锁,也没人。”
洗手间里,男女的身躯密密叠在一起站在门后。
乔景樾几乎从背后把南枳搂在怀里,他贴着她的耳朵说:“你在发抖?”
她回头横了他一眼,渣男,她为什么发抖他没个逼数吗?
微微往前倾身,她离着他滚烫的身体远了些。
没想到,男人又贴上来,她刚要说话,就给男人捂住了嘴巴。
外面,传来了关门声,一前一后俩个脚步离着他们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