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悬拧眉,“靠,如果不是老鼠,是个野男人呢?野男人藏床底,你可能被绿了!”
靠,贺悬这个老阴比。
曾千真想爬出来把他的头拧下来当板凳,这么一说,不是故意激乔景樾检查床底吗?
没想到乔景樾竟然也跟他一样笨,贺悬的身边又出现了一双脚。
俩个人就站在那儿,就在她憋的要休克的时候,一双修长的大手忽然去撩床帷上的流苏。
曾千浑身肌肉紧绷,每一根汗毛都炸起,准备随时攻击。
她想起贺悬的喉结好像挺粗大的,比较好下刀。
流苏越撩越开,眼看着床帷也要被掀开,忽然床上传来了女人呼痛的声音。
贺悬的手一抖,流苏流水一般的垂落。
而乔景樾则快步走到南枳身边,低声问:“怎么了?”
南枳没回答他,只是一个劲儿喊疼。
乔景樾检查着她的伤口,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按摩着她的头皮想要给她舒缓,但是南枳似乎更疼了,还嘤嘤哭起来。
乔景樾对贺悬说:“枳枳发烧了,你下去让人去叫一下医生。”
贺悬不解,“你不是医生吗?”
乔景樾给他看自己包的跟狗熊一样的手掌,贺悬立刻出去,临走还没忘了看一眼床底。
乔景樾对南枳说:“你先忍一下,我去找个退热贴来。”
说着,他也出去,去了隔壁房间。
曾千蹭的从床底钻出来,目光对上没有丝毫错愕感的南枳。
很明显的,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
南枳还在哼哼唧唧的喊疼,可眉宇见一片清冷。
曾千给她鞠了个躬,然后翻身跳了出去。
下面抽烟的人也钻进了车里,她落地的声音轻的像一片落叶。
得意的扬扬眉,她退后,正准备跑,忽然看到贺悬从屋里出来。
俩个人四目相对,贺悬一愣一下大喊:“站住。”
与此同时,车里的人也开始动作--
曾千立刻撒腿就跑,边跑还边吹口哨。
一辆重型机车行驶而来,在经过曾千身边时她一跃而上,然后冲着后面吃尾气的男人比了个中指。
贺悬气的直咬牙,后面追过来的人忐忑的喊了声“头儿。”
“让暗火盯紧了,如果猎物太狡猾,就启动A计划,这次可不要再让她跑了。”
屋里,乔景樾给南枳贴了退热贴,保镖也请来了医生。
医生万万没想到家里还有一个病患,且除了伤口的深浅不一样外,位置、形状,基本相同。
再偷偷打量这俩个比艺人还好看的男女,他心说现在的小年轻玩的好花,他好害怕。
给南枳服过药,他想要离开,却给女人叫住。
“你先别走。”
乔景樾回头看着她,“什么事?”
“我,我饿了。”
乔景樾低头看着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手,“你想吃什么?”
“随便,只要你做的就好。”
乔景樾嘴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那好,我去做,等着。”
南枳这才松了一口气,却没有注意到男人越来越冷的眼神。
没多久,乔景樾就端着一碗鸡汤抄手进来。
“包的时候放在冰箱里冷冻了一些,你现在不能吃辛辣,鸡汤煮的可以吗?”
南枳没什么不可以,她本来也不想吃。
起身,她用受伤轻的那只手接过勺子,却始终没看乔景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