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宴一脸的凝重,“好,我跟你干!但是,鬼影到底是谁?”
乔景樾觑了他一眼,“有答案也别说出来,放在自己心里就行。”
他嗯了一声,眼神深了些许。
俩个人商量了正事后盛怀宴就走了,乔景樾本来还有很多事要做,可身体太虚弱,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南枳进来的时候,他睡的正香。
她在椅子上坐下,就这么看着他的眉眼。
四年的时间,乔景樾改变的并不多。
那张脸还是一样的英俊,只是34岁的乔院长比30岁的乔教授,更添威压和从容,也更吸引小姑娘的目光。
虽然没看到,但是她也能想到,单身的乔院长是多少小姑娘眼里的香饽饽。
她更没想到,有一天他们还能破镜重圆。
这四年,她一直恨他的呀。
她一直动懂,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她要是恨他,就是还有爱,忘不了他。
所以,她一直表现的很淡然,把他当成个死人,埋在自己心里的乱葬岗里。
可是,怀孕后期全身浮肿痛的不能入睡的时候,她会把他拉出来鞭尸;泡芙眼睛一直治不好的时候,她会把他狠狠拉出来鞭尸一通;她没赶上车子,在大街上淋雨的时候,她还是会把他拉出来鞭尸,他和她的痛苦息息相关,又怎么可能忘记?
恨,痛苦,那是觉得他欠了她,他要是能好好爱她陪着她,就不会这么苦。
这些,都是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事实。
南枳叹了口气,盯着男人轻轻淬了一声。
“王八蛋。”她骂道。
手忽然被一只热乎乎的大手握住,拉到了被子里。
南枳大惊,“你没睡?”
“被你看了这么久,看醒了。”他没睁开眼睛,声音有些慵懒。
南枳有些窘迫,挣扎着想要把手拿回来。
男人紧紧抓着不放,“别让我使劲儿,伤口会裂开。”
“那你还不放手?”
“不放,不想放。南宝,上来,陪着我躺会儿。”
喊她南宝的人只有徐珂,可徐珂喊她的时候,她不会脸红心跳。
原来,不管来多少次,人的审美不会变,她还是会喜欢乔景樾呀。
她轻轻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声音也娇娇的,“我不上去,给人看到算什么。”
“算妈妈照顾爸爸,我们都是有了一个孩子的人,怕什么。”
“我没你那么脸皮厚,饿不饿?”
乔景樾很饿,想说想吃小馄饨,可南枳现在身体不好,而且要包馄饨需要讨好管仓库的老色皮,他就打消了念头。
“不饿,不过你要是给我吃,我也……”
被南枳狠狠的瞪,他赶紧闭嘴。
她抬起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大量了一番,最后选择了耳朵,用力一拧-
“啊,疼。”
南枳心尖儿一颤,这男人,喊疼都这么少儿不宜。
“乔景樾,别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我只说过给你机会,可没让你直接脱鞋上炕。”
“开玩笑的,我不敢了。”
他真的不敢,他没忘了南枳偷偷吃药的痛苦模样。
被子下的手改成了跟她手指交缠,他不说话,就那么痴痴的看着她。
南枳自诩不是脸皮薄的人,也给他看的脸红。
“咳咳,放手,我去给你倒水喝。”
“我不渴。”
“那也放开,手都出汗了。”
“不放,我怕你跑了。”
南枳噗的笑出了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