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老虎不发威,你们把他当成吉祥物了。
这时候,有觉得自己面子还行的人冲上来,给秦寿求情。
可是,这些人在秦寿欺负迦梨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甚至还看热闹,他凭什么给面子。
老的年轻的都给他刺了一番,铁青着脸走开。
谁特么的爱管这混蛋玩意儿,等着蹲局子也是他。
这时候,贺筠施施然走了过来。
她淡淡的看了迦梨一样,看似平静的目光下流露出不赞同,转向盛怀宴的时候却是满满的关怀,“怀宴,算了,今天是许家伯父的大好日子,闹出血光之灾不好。你就给我个面子,把人放了吧?”
很多人都知道,贺家最近和盛家走的挺近,贺筠有可能嫁给盛怀宴。
现在这场面,就好像大婆出场了,在劝迷途的丈夫别为了情人葬送自己。
看看,还是贺家小姐,多大度多有名媛气质。
那位呀,就是狐狸精,不男不女的妖怪,要毁了盛家唯一的希望。
大家本以为盛怀宴会见好就收,哪知他一抬头,混不吝的问:“你是许梓言的妈还是他老婆?管的这么宽?”
贺筠顿时气红了脸,手都在哆嗦。
“怀宴,你喝多了我不跟你计较。你爱放不放,我不管了。”
“管我?你想要当我妈?可我爸也没离婚呀。要是真嫁不出去了,还是考虑许梓言吧,毕竟他离婚了。不管我也奉劝你一句,要管事儿起码等有了名分,否则人家会说你倒贴,不值钱。”
“你……盛怀宴!”贺筠给气的眼泪朦胧,捂着脸跑了。
迦梨完全愣住了。
盛怀宴这是在干嘛?冲冠一怒为红颜吗?他以后还在这京都混不混了?
混自然是要混的,盛怀宴没喝醉也没失心疯,他有自己的一番道理。
以后,他不能把迦梨关起来,她要是再被人奚落怎么办?
不如拿秦寿作筏子,给这些欺软怕硬的人都看看,他盛怀宴的女人能不能欺负。
至于贺筠,那就更简单了,直接当着迦梨的面跟她闹翻,省的这女人还想他会不会联姻这种事。
他盛怀宴是敢出入枪林弹雨拿命搏前程的人,可不是你们这帮吃着火锅唱着歌蹲前程的窝囊废!
想到这里,他还冲迦梨挑眉吹口哨,“媳妇儿,放心吧,没有狗敢欺负你。”
迦梨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她觉得,她就算为盛怀宴死,也甘心情愿。
但是,她不想他为她受伤搏命。
拉住他的胳膊,“算了,不能狗咬你一口,你就咬回去。”
“那是自然,我一般都大棒子打狗。不过你既然说算了,我就饶了这个老禽兽。”
说着,他终于拿开了腿。
但是,酒色过度的秦寿哪里顶得住他的一脚,再加上当着这么多人被折辱,他气血攻心,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这边闹的动静太大了,惊动了跟乔景樾说话的主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