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盛家也在讨论乔景樾身边的这个孩子。
盛家今年不过年,也没心情过年。
盛尚总算出院了,现在在家休养,盛二夫妻在家陪伴,大嫂却早已经回了娘家,这要过年了才把大女儿送过来,自己带着小儿子,其实这已经很明显的,人家不在盛家守。
本来谁也没奢望过,可她这么做明显的还是在表达自己的恨意。
盛二剥了个橘子递给父亲,“怀宴说要回家吃饭,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到?”
“说是堵车呢,估计明晚就不堵了。”
“我买了一点帝王蟹和东派斑,还有海胆刺身,虽然说不过年,但是明晚还是要吃顿团圆饭的。”
盛淮信刚说完,就被自己媳妇狠狠瞪了一样。
果然,他母亲又落泪了。
“年依然过,人却再也不能团圆了,我的怀礼……”
说着,她捂着脸,抖动着瘦弱的肩膀,跑回了房间。
剩下的人缄默不语。
盛淮信想起以往这个时候,大哥已经放假了,他会指挥着家里的下人把花园里缠上彩灯,挂上红灯笼,到处弄的红红火火。
盛淮信是国外读书的,比较洋派,每次看到这样都嘲笑太土,他也不生气,罚着他去买金桔和水仙花,而他自己则围上围裙进厨房,年夜饭起码有6道菜是他做的。
大嫂是学校的音乐教师,她会带着孩子弹钢琴唱歌,为大家表演节目……
想到这些,盛淮信也红了眼睛,刚好门铃响,他忙站起来,“我去开门。”
二嫂叹了口气,摸摸大哥女儿的头发。
盛淮信一打开门就看到盛怀宴,他抱怨,“怎么才回来,妈刚才还……”
他忽然闭了嘴,惊讶的看着后面的迦梨。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大衣,手里拿着一捧长梗的黄色建兰花,半张脸掩映在花间,确实人比花娇艳,也怪不得老三沦陷。
见他一直盯着家里,盛怀宴不乐意了,把人一推,“二哥,不让我进门儿?”
得,他管个屁。
盛淮信让开,“进来吧,刚才妈又哭了。”
言下之意,你今天这不是整事儿吗?
其实,这个问题迦梨也提过。
盛怀礼刚去世,她在这个档口登门,实在不是什么好时机。
盛怀宴却说:“永远没有好时机。我们家的人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伤心是有的,但他们懂得在伤心和死者已矣之间怎么取舍。”
就这样,迦梨决定跟他上门了。
反正,她可以为他承受一切,哪怕是去死。
她一进门,二嫂也惊住,二哥过去抱住她,轻轻摇头,意思是别管。
盛家男孩多,但豪门里像他们这么和睦的很少。
亲兄弟姐妹不睦,其实很多时候都是父母的不公平引起的。
盛尚夫妇对三个孩子算是一碗水端平,从小就定下他们的路子,为的就是避免豪门兄弟阋墙的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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