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站着许梓言。
他正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一个包裹严实的产妇,旁边还有人抱住一个淡蓝色襁褓,呼呼啦啦四五个人。
南枳皱起眉头,这是马上找新欢了?
不对,新欢生孩子起码都要10个月,他们这些事也没发生多久,难道许梓言在有白盏的情况下还有女人?
那那天在他们家他哭得那么惨给谁看?
什么苏晴柔恨他,连骨灰都不给他留下,果然渣男就是戏多。
可对濯濯……
南枳拉住了濯濯的手,“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回家。”
泡芙这次难得管住了嘴巴,“回家让爸爸陪着哥哥下棋。”
她把哥哥叫的很自然,就是为了暖孩子的心。
濯濯早慧,哪里会听不出来,他垂下长睫毛盖住眼里的失忆,乖乖的上了车。
回家后,南枳就跟乔景樾说了这事儿。
乔景樾还在上班,他现在是某部的医学顾问,不算忙的差事,但是会不少。
此时,他正在开会,前一刻还严肃的批评一帮自以为是的领导不懂专业知识乱下防护政策,后一秒看到媳妇的电话就柔和了眉眼。
众人都知道这位是战场上杀过人的,平日里都怕他黑脸,现在看到这模样倒是领会到了女同胞嘴里的帅的很想让人犯罪是什么意思。
“没打扰你上班吧?”
乔景樾往屋里看了眼,“没。”
南枳就把许梓言的事说了。
乔景樾微微皱眉,“他这么没底线?”
没底线的渣男,可以衬托他这个浪子回头的好男人,就可以让老婆对他更好一点。
现在,家里有两个,不对,是三四个,包括但不局限于狗的跟他争宠,他得抓住一切机会表现。
比如这次黎霄的事他做的不错,老婆不但夸了他,还按照他的要求给来了那么一次,真是美上天。
他背对着会议室,否则大家都可以看到乔教授脸上猥琐的笑,滤镜一定毁灭。
打完电话,他又不放心,还是让人去问问。
这个人,当然是盛怀宴。
失去爱情的盛怀宴,现在是事业上的拼命三郎。
什么难事坏事别人不敢碰的事他都敢,一副不怕死的疯狗模样,领导看他一块块的啃下硬骨头,对他更重要。
这人,短短几个月,就又升职了。
现在除了吃饭睡觉,他眼里也就剩下工作了,跟乔景樾聚的都少了。
一个有家有口没有空,一个怕看到人家难受,所以俩个人已经好多天没见。
接电话的人声音有些疲惫,“景樾,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最近都忙什么,来家里吃饭。”
“都是一些陈年旧案子。”他想了想就答应,“好,我给孩子们带礼物。”
乔景樾把许梓言的事说了,“他从哪儿弄出的孩子。”
“应该不是他的,他姑家表妹最近刚生产,我办公室里有人去随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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