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轻轻挣脱了,把衣袖往下拉了拉,“没事,她们也没捞着好,我可是干架高手,看看钟祥就知道了。”
她刚进来的第一天,就给人盯上了。
人高马大的大姐头带着几个小妹,趁着她睡觉,把她的头发给涂上了胶水。
女看守虽然教训了她们,但也只是口头批评,而南枳那头漂亮的秀发就给随便剪去了。
给她剪头发的看守还说:“反正进去你也要剪短发,早晚的事儿。”
南枳一直很冷静,不哭不闹的看着秀发纷纷落地。
晚上,她就趁着老大睡觉,爬过去用毛巾捂住了她的嘴,让她在死跟活之间溜达了一圈儿。
第二天,老大带人把她堵在洗手间里,南枳虽然受伤,可真没吃亏,起码那些人再也不敢跟她动手了。
只是,真进了监狱,她会死在里面。
“南枳,我……”
“别说抱歉,我知道有人在算计我。”
“你知道是姜树东?”
南枳点点头,“我早跟你说过了,这个老东西是想跟我不死不休,也许我不回沈城,不进入医药界,他可能饶我一命。可是,凭什么呀,他们姜家,有我的一份,他们家的户口本上,我还叫姜南枳呢。”
她很平静,可是黎霄却看到了她眼底的仇恨和疯狂,那里有从地狱而来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眼看探视时间到了,他看着她道:“你放心,我不会放弃的,钟祥他别想好过。”
“黎医生,您怎么也学徐珂呢?您帮我看着点他,还有,帮我问问乔景樾,他能来看看我吗?”
黎霄:……好。
此时,乔景樾和盛怀宴正坐在城外的小酒庄里。
盛怀宴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他,“你想好了?”
“嗯。”
“那还不快去?我听说她在里面吃了不少苦头,那个徐珂都要给我下跪了。”
男人端起红酒轻轻摇了摇,“不急,要等她自己认识到错误。”
盛怀宴十分不解,“你……老乔,恕我直言,睡女孩子可不是驯马,你这么磨着她,她能不恨你?”
“她比烈马都野,不驯服了不给骑。”
盛怀宴紧锁眉头半晌,忽然拿起手边的东西扔他,“你这个骚狗,浪死了。我留着你这句话,但愿这辈子,你不要给我看笑话。”
此时的乔景樾还十分不懂,“什么笑话?”
盛怀宴心累,索性不跟他说,自己转头去喝酒。
乔景樾翻着手里的东西,唇角勾起,脑子里却想着几天前那丫头赶他去睡沙发的样子。
狂吧,他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他的世界,不是谁想进来就能进的,既然她千方百计的挤进来了,那么要怎么玩儿,只能他来说的算。
……
黎霄捎信儿的第二天,南枳没等来乔景樾,却等来了姜依文母女。
蒋梦穿着一身灰蓝色香奈儿套装,身材苗条容貌姣好,50多岁的人,还带着少女般的娇柔,一张嘴就嗲的人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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