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楼梯间,南枳站在上一层,而姜依文落在七八阶下,俯卧着,头发散开,额头出血。
乔景樾眉眼间掠过一层厉色,推开南枳大步走了下去。
南枳静静站在那儿,看着底下的人,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她抬头,看到对面的墙壁上有个摄像头,勾唇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
……
姜依文摔的不轻。
除了全身几处软组织挫伤以外,左胳膊骨裂,头部还有轻微脑震荡。
被乔景樾小心的抱到病房里,姜依文疼的浑身打颤。
这个时候,没人管南枳,南枳也没在意任何人,她离开医院,回了家。
正当她准备睡觉的时候,电话一个劲儿的响,是姜家人找来了。
她一接电话姜树东就破口大骂,什么恶毒,居心不良,有其母必有其女。
南枳静静听他说,一张小脸儿寡白,指甲戳到了掌心。
等姜树东骂的累了,她才淡淡的问:“爸爸,是姜依文说我推的她?”
电话那头的姜树东一顿,“这还用依文说?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是你卑鄙阴毒迁怒依文。”
“爸爸,你的脚趾头还会思考呀,真厉害,怪不得生意越做越大。”
这话里的讽刺意味就算隔着手机也让姜树东的老脸难堪,他不想再跟她磨嘴皮子,就厉声命令,“你赶紧来医院,跟依文道歉。”
南枳挂断电话关了手机,一觉睡到大天亮。
上午,她去了医院。
姜依文住在骨科病房,所以她一进大楼就看到了黎霄。
黎霄把人拉到一边,“现在,医院里都在传你的事,两件。”
南枳很诧异,“竟然还是两件。”
“嗯,第一件是赵姑姑的儿子去投诉你,说你对病人冷漠,态度不好;第二件就是你把姜依文推下楼梯,导致她受伤。”
南枳显然对第一件更有兴趣,“赵姑姑的儿子,叫张栋是吧,我又不是医院的职工,他投诉我有用吗?而且那天明明你们对他态度更不好,这就是柿子专挑软的捏。”
黎霄显然更在乎第二件事,“那个神经病你不用理会,他就是穷疯了。我问你,姜依文是怎么回事?”
南枳忽然笑起来,“心疼你的前任了?”
黎霄脸挺黑,“我早就不喜欢她了。”
“哦,我忘了,你现在喜欢我。”
黎霄真的要给她整崩溃了,这种事,她一个女孩子,就能这么轻易的拿出来调侃的吗?是根本不信他有这份真心?
等等,问题偏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你现在要去看她吗?我陪你一起。”
想了下,南枳觉得可。
俩个人一起到了姜依文病房门口,恰好遇到乔景樾拎着食物走过来。
四目相对,南枳心口一抽,其实她自己知道,她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
不过,出乎她的意料,乔景樾并没有一见面就跟姜树东那样谴责质问她,只是淡漠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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