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人家里,反而把主人推出去锁在门外的,乔景樾绝对是第一人。
外面,黎霄骂骂咧咧,又是捶又是敲,乔景樾却一派冷静,不为所动。
南枳佩服他这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可别用在她身上,行不行?
她退后两步坐在沙发上,用手抚着额头,“你这样,真的一点教养都没有。”
他难得没有反唇相讥,而是走到她面前,蹲下。
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带着薄薄茧子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南枳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没感觉到喜欢和暧昧,反而毛骨悚然。
“你干嘛?”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让挣脱,“别激动,我只想跟你说声对不起。我不知道那间屋子的灯坏了,当时情况很危险,我没法在持刀歹徒手里能确保你们俩个人的安全,所以才把你推进去。”
其实,这些话他不用说,南枳也能明白。
但理智是理智,情感是情感。
伤害已经造成,轻飘飘的道歉,根本没有意思。
“乔教授”她停止了挣扎,很真挚的说:“在那种情况下,您的应对措施完全正确我也可以理解,至于后来我在屋里晕倒,完全是我自己的问题,所以您真不用道歉,我还得感谢您。”
南枳说的很诚挚,可落在乔景樾耳朵里,全是阴阳怪气。
就在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南枳忽然站起来,用一种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到门口,打开门跑了出去。
乔景樾:……
正在等开锁公司来人的黎霄迎上去,“你怎么出来了?”
南枳苦笑,“我为什么不能出来?”
“也对呀。跟那个疯狗还有什么好说的。”
“黎霄,你送我回家吧。”
黎霄看了房门一眼,他也怕乔景樾出来纠缠,怪丢人的。
拉着南枳快速下楼,在乔景樾追出来之前上了车。
南枳一到楼下,就看到严煦在车旁抽烟,表情很焦躁。
看到南枳,他立刻冲上来,握住了她的手,“你去哪了?为什么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都没接?”
没等南枳回答,他就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黎霄,不由皱了皱眉头。
黎霄和南枳都穿着拖鞋,一样的灰色男式,俩个人都没穿外套。
严煦的眉头越发皱紧,直到南枳低低的喊了声疼。
黎霄立刻冲上来,“你放开南枳,她手受伤了。”
严煦低头,这才发现南枳的手指指甲齐根折断,虽然做了处理,可还是有血水冒出来。
他忙松手,满脸都是歉疚,“这是怎么了?”
“我在医院出了点小意外,能上楼吗?我好冷。”
严煦立刻脱下西装外套,披在了南枳身上。
看着俩个人在前面的背影,黎霄迈出去的脚收回来,刚好开锁公司的人给他打电话,他就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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