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年脑海中已经忘记了苏夏到底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
这会儿看着白布盖着,只露出一个手指,那上面带着的是一个戒指,顿下脚步。
他好似有点害怕走过去。
伯伦说她的手机定位在这。
周围好像听不到其余的话,他就这么看着那头被白布盖住的女人,直接跪了下去,伯伦看着这一幕,默默的退了一边。
“小伙子啊,你也别难过,人死不能复生。”
苏夏走过来,正好跟医生在说什么话,这一次还好医生他们来的早,救了她一命,否则自己就跟那个女人一样。
淹死了。
擦着头发,走过来想跟警察说点什么,因为这一次案件涉及到人员死亡,随意惊动了警方,警方来找她做笔录,一走过来,就顾谨年跪在那里,几个医生还在那里安慰着他,顾谨年闻声不动的跪在那里,这顾谨年,该不会以为她死了?苏夏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厚着脸皮走过去,“顾谨年。“
男人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仰头看着苏夏对着自己笑。
男人一把将苏夏抱入怀里,深怕是错觉。
苏夏被男人抱住,整个人被压在顾谨年的怀里,差点没断了气。月光,路灯,和两个人享相拥着,仿佛是一个美好的画面,让人不忍去打破。
伯伦看着苏夏,这会儿总算笑出来了,他走过去跟警察沟通。
后来,苏夏回家的时候问他,“你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到,就觉得认为我死了?”
“戒指。”
“……戴了戒指的人都是我吗?顾谨年,戒指你送的,你自己不知道吗?”
苏夏生气,很生气。
……
顾谨年推门进入卧室的时候,就瞧见女人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面,“顾谨年,我可能水喝多了,难受。”
女人穿着真丝的薄裙,抹胸设计,若隐若现那百褶的线条感。
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并没有发烧,好声好气的开口,“过来,我给你拍拍。”
她半睁着眼睛,爬了过去,躺在顾谨年的腿上,软绵绵的,“我头疼。”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落在女人的太阳穴,苏夏慢慢地闭了闭眼睛,他的手指很轻柔,力度正好。
“为什么去那?”
苏夏顿了顿,没有想到他这么直接,“……顾谨年,有个人发我短信,说……想知道五年前的那个男人是谁,所以我就过去了。”
男人的手指停了一下。
他看着苏夏那恬淡寡欲的脸,很想告诉她,他就是……他就是毁了她的那个男人。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他会失去她的。
“这件事以后交给我处理。”
“嗯。”
苏夏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想到警方刚才没有办法确认那个死亡女人的身份,所以更是找不到找她来的那个女人。
这件事,自己办不到。
顾谨年说不定可以。
……
翌日,苏夏看着一本漫画书,躺在床上修养,昨天的事情,想了一个,苏夏大胆地觉得,可能是他。
为了给她警告?
可又不像。
想来想去,什么想法都没有。看着看着,有点困。
躺在沙发上打盹,管家疾步匆匆而来,“少奶奶,门口有位小姐,说要找少爷。”
“找顾瑾年?”
“说是来还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