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心里这样腹议着,但可不敢说出来。对着荣昭呵呵一乐,“刚才属下花了眼,没看清,现在看仔细了,是鸳鸯。真是绣的活灵活现,寓意也好。”
夜鹰鸡贼的眼神往萧珺玦身上一飘,王爷,您手腕挺高啊,这才几天,王妃就被您俘虏了。您还不懂王妃的意思吗?这是想和您做一对鸳鸯啊。
其实荣昭还真没往那地方想,只是她问秋水一般学刺绣都绣什么,秋水就跟她提议绣鸳鸯,这才绣的。
夜鹰再看向荣昭,这才发现她发上别的那支珠钗,那日王爷去首饰店已经是出乎他的意外,原来是买给王妃的。
这两个人,一个送对方钗,另一个就送对方鸳鸯荷包,看来小动作不断啊。
他朝着秋水挑了挑眉,他们俩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
其实萧珺玦也不想戴着,女人家的东西戴在他一个大男人身上,他觉得别扭,但荣昭威吓的眼神又让他不能不戴着,况且她还威胁他,如果他不戴,她就绣一百个,让楚王府的男人每个人身上都戴一个。
如果楚王府的男人每人都戴,那他楚王府成什么了,所以他只好牺牲他自己。
没几天的时间新任知县就到任了,是个年轻有为的才俊,乃去年的新科状元。
作为状元,乃天子门生,原被安排到在御史台做员外郎,虽不是高官,但也是个五品京官。只因他性格耿直刚正,得罪了朝中权贵,就被贬到当七品芝麻官。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心生怨毒或是自暴自弃,反而觉得高兴。知县的官职虽然小,但却是一方的父母官,他在此可以踏踏实实的为百姓办实事,总比在京中看着一群夹势弄权的小人好的多。
他这个人倒是不懂得趋炎附势,来到这第二天就以体察民情为由请楚王夫妻到田里去扶犁耕地。
萧珺玦更可恶,知道若是说去下田,荣昭一定不去,就以郊游之说将她骗了去。等荣昭到了那里,才大呼上当受骗。
萧珺玦早已料事如神,知道她又要以弄脏她贵重的衣服为由不肯下田,所以事先就准备了农妇穿的粗衣。
起先荣昭也是不肯换的,但萧珺玦威胁她如果不换,她就穿着自己的衣服下田。
周围百姓围观,荣昭还享受了这方民众对她的爱戴,不想有损自己英明的形象当场撒泼,只好就范。
不过她即便换了衣服也不进那脏兮兮的水田里,站在旁边,只远远看着萧珺玦一手扶犁,一手执鞭赶水牛。
萧珺玦赶了一来回,就有人换他接手。他看向荣昭,见她还抱着臂站在一旁,便走了过去。
“你离我远一点,脏死了。”荣昭嫌弃死他了,本来水田里就脏,还有头牛,脚底下不知道有多少牛的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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