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轻轻一笑,道:“你还真聪明,我假扮楚王妃的样子,不过就是为了接近皇帝。接近他,才能有机会下药。每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点燃一根蜡烛,那蜡烛的烛心里有可以令他神志不清的药物,他天天闻着,不是昏君也变成昏君了。”
不知道为什么,与余容说话,她不愿意欺骗。
这些余容已经猜到,他笑的讽刺,“一场精心策划的大棋。”再精心又如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怕在不久的将来,将会为他人做嫁衣。
余容无力冲着花想容挥挥手,“你下去吧,我这不用你伺候。”
花想容凝滞的看着他,微微发怔,再确定一下,“你不用我伺候?”
她是意外的,从前她总是被当做礼物送来送去,那些人见到她,早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她到床上去。这还是第一次,她被送人却不留她在房间,不免有些吃惊。
余容摇摇头,坐在摇椅上,转到窗户的方向,“既然太子将你给了我,你就是我的人,你记住,以后任何人都不用你伺候。”
他看不得顶着和荣昭相似的脸被人糟蹋,哪怕不是她,相似的脸也不行。
花想容诧异的注目着他,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她慢慢退出房间,将门掩上。
刚一出门,就有人将她拉走,扔到另一个房间里。
拉她的人极其粗鲁,似乎不是将她当做人看,一挒就扔到地上。
“索烈,对女人怎么能这么粗鲁哪?”阿史挲皕亲自将花想容扶起来,上下打量着她,“这么美的美人六驸马都拒之门外,实在是暴殄天物。”
他摸着她的脸,手掌的厚茧刮在她细嫩的皮肤上,就像是小刀在割。花想容微微侧头,想要避开他的抚摸,又被他一手给扳回来。
“你不愿意孤碰你?”阿史挲皕声音低沉如鬼魅。
花想容心头颤抖,赶紧摇摇头,她扬起笑容,她从来都只会讨男人的欢心,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做什么表情是对的,“怎会?只是太子高贵典雅,风采逼人,奴家心存敬仰,不敢直视。”突然间,她想起余容说的话,那种异样的感觉游荡在心里,出于本能的笑容渐渐垂下来。
阿史挲皕哈哈大笑,捏着花想容的下巴用了用力,“不愧是齐王*出来的女人,就是会说话。”他的手指滑过她的嘴唇,“你当初就是靠这张嘴迷惑萧瑾瑜的吧?”
未等花想容回答,他兀自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孤将你送给六驸马吗?”
花想容的眼中霍然蹿出火苗,阿史挲皕道:“孤要你帮孤监视六驸马的一举一动,他做了什么你都要回禀给孤。”
花想容心里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抗拒,连她自己都诧异。但她所表现出来的诧异却被阿史挲皕误解以为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监视六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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