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问题的办法有很多种,但绝大多数宜疏不宜堵,真正到了非堵不可的地步,那也就别想着能妥善的解决问题了,就像当年我母亲的事情。
但我母亲的事情压了数十万年,最终还不是要被翻出来,旧事重审了吗?
所以,我既然敢在狐族老宅住下来,就没打算躲开狐族的各种刁难,反而是希望矛盾越早爆发越好,一方面我想通过这些矛盾来看清各自的真面目,另一方面,我也想通过这些矛盾,引出站在我身后的那些人,圣女令的追随者也好,我那便宜父亲的势力也罢,总之能为我所用就好。
至于我那便宜父亲到底是谁,我反倒没那么好奇了,毕竟,我怕他的身份会让我难以接受。
朦胧美才是美嘛,揭开了神秘的面纱,或许失望就会接踵而至,不想失望,就还是让那层面纱盖着吧。
胡定棠叮嘱我:“那你一定小心,晚上睡得不要太沉,警醒着点,有事就大声叫,我随时过去。”
“放心吧,没事。”我将胡定棠安顿好,看着他躺进被窝,这才吹了灯,回自己房间。
我的房间是栋叔新让人收拾出来的,打扫的很干净,房间内的摆设跟胡定棠那边的大致一样,进门的圆桌上放着香炉,点着熏香,香炉的旁边还摆着几碟小点心,看起来是用了心的。
我刚刚在胡定棠那边吃的饱饱的,糕点是不想吃了,洗漱之后便上了床,本想躺着好好想想事情,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那熏香起到了安神的作用,竟然迷迷糊糊的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一条白蛇的尾巴勒着我的手腕,张着血盆大口要来吸我身体里的内丹,我的手疼心口也疼,闷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我只感觉到那颗内丹像是要冲破我的胸膛跳出来一般,那条白蛇兴奋的吐着殷红的蛇信子,嘶嘶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我努力的蹬动双腿,想要将那白蛇给踢走,一脚踢在了拔步大床的床帏上,脚趾头瞬间一阵刺痛,将我惊醒。
睁开眼睛,四周漆黑漆黑的,根本没有什么白蛇,但是胸口的确很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膨胀,堵住了我的心口与喉咙,浑身烫的像是要熟了一般。
右手手腕更是疼的像是扭到了筋一般,手腕上一直戴着的那只骨钏森白森白的,像是透着光。
这只骨钏是我在禁地那一次,我母亲给我的,我用过,但是可能因为我内力本来就少,这段时间连轴转,更是没什么时间修炼,以致于这骨钏悄无声息的一直盘在我的手腕上,让我几乎忘了它的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今夜它忽然又开始箍紧,还发出这样瘆人的光,很不正常的样子。
我胸口太过难受,喉咙干的像是被火烤的一般,想叫,一开口声音像是拉风箱似的,沙哑难听还叫不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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