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急急的脚步,不由的苦笑,自己去闹,去逼问,有什么意思?
那只会让胡卿安将事实的真相捂得更紧罢了,我母亲的事情牵扯很深,想害我的人,必定跟我母亲的事情分不开关系,所以,只要我母亲伸冤了,害我的人,他跑不掉。
胡定棠明白我的意思,伸手将我搂进怀里,心疼道:“苦了你了。”
“这苦,我熬得起,这一次他们没有得手,那便会有下一次,我一次抓不到他的小尾巴,两次、三次,他总会露出蛛丝马迹吧,我急什么呢,等着是了。”我说道。
胡定棠搂的更紧了:“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要你去以身涉险,还是让我害怕。”
“不怕,我自己都不怕,这不是有人帮我吗?”我反而比胡定棠看得开。
胡定棠懊恼道:“可是那个人不是我!小九儿,我现在感觉自己真没用,保护不了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苦受难。”
“所以,你要争啊,胡定棠,我们已经回来了,对方也第一时间出手了,难道你真的还不愿意撕破这表面的和平吗?”我质问道。
胡定棠一愣,我知道,我们昨天刚回来,他的病又刚刚发作过,又发生了我这档子事情,他还没有能够静下心来想未来的事情,这不能怪他。
我这么一提醒,胡定棠立刻便严肃了起来:“我明白,回来了不争,傻站在那儿等着别人将我踩进尘埃里吗?以前我不争不抢,不代表我没能力,从今天开始,狐族,我势在必得。”
我欣慰的笑了,窝进他怀里说道:“狐族大权在你爷爷手里,说到底,他还是偏爱你的,你的机会很大,只要你的病能治好,他便再无半点犹豫。”
“我的病……”胡定棠摇头,“我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但至少,有我在的一天,我得为你挡风遮雨,所以权利,我必定牢牢地掌控在手中。”
胡定棠的话让我感动。
一个男人,自己没有铠甲,但却愿意用自己的血肉为心爱的人筑造一片安全岛,这样的感情才是最真挚、最难能可贵的。
我很想对胡定棠说,不要放弃,或许还有机会,但最终也没说出口,毕竟,虽然胡连城说胡定棠父亲的尸骨还在,并且尸骨之上长出了曼陀罗的藤蔓,但他的话真假难辨,不能轻信。
我们俩就那样抱着,相互依偎着好一会儿,胡定棠这才问我:“小九儿,你说,这次害你的人会是谁?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我不确定,但我们的敌人就只有那几个,很容易排除。”在我心里,他们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胡定棠问道:“你是怀疑大哥,还是怀疑舅舅?”
“他们俩有区别吗?”我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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