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高高在上,他就像个跳梁小丑在她面前表演。
九炎落压下心里的情绪,突然道:“悦儿尽管放心,我会说服父皇,压下这件事,你和世子爷的婚事,照旧就是,玄天机不敢对你乱来,你的事也不会传的人尽皆知。”说完九炎落转身就走,脚步之快比刚才更甚。
章栖悦闻言,愣了一下,嘴角几乎贪婪的扬起一抹笑意,九炎落愿意帮她,真的愿意?这算不算种瓜得瓜。她如此对九炎落要的不就是关键时刻能用。
章栖悦从未觉得自己如此高瞻远瞩过!
昏暗的地牢仿佛蔓延到地府深处,壁上的火光发出滋滋的声音,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分开两方黑暗,便没了奢华的存在。
只是简单的地牢,与所有的牢房一样,这里除了刑ju齐全,其它的设施近乎简陋,一看便是做最见不得人勾当的地方。
章栖悦从未踏足过这里,见识过皇宫最阴损的漠视招数后,她第一次见识了皇宫的明招,如此简单粗暴。
章栖悦几乎能闻到血腥腐臭夹杂着喘息的祈求气息,可她一路走过,竟奇迹般的什么都没看到,除了空气的湿度在逐渐加重,周围几乎整齐到干净,连铁链好像都重新上了漆色,摆放整齐。
章栖悦觉得走了很久才站在一座石墙砌成的隔间里,最深处一座铁栏关住了她要找的人,周围摆放着各种章栖悦能想像到的用具,金钩银锁,寒光绽绽,漆黑的长凳上,仿佛被用了无数次,油光发亮,不远处的绞架屹立在此,沉默寡言。
九炎落站在中间,无形中,给周围更添了一股寒气。
玄天机坐在牢房里,面皮已经撕去,露出一张好看到娇媚的脸,雌雄莫辩,让人沉迷。
章栖悦一眼认定那就是他,失了最假的伪装,他依然故我的坐在那里,没有祈求、没有不安,或许还没有后悔,不觉的卑鄙不认为无耻!
章栖悦的恨一瞬间冲上四肢百骸,恨不得撕裂他,让他尝尝求而不得!美梦坍塌的感觉!
章栖悦一步一步走过,步伐坚定有力,每踏进一步便心冷一分,双目盯着他,如吐信的赤练,炫舞它的冷血毒辣。
玄天机看着她,目光猛然一缩,有些惊讶她的仇恨,但又瞬间如常。
章栖悦抓住冰冷的铁栏,目光如爬出地狱的恶鬼,睁着阴森森的眼睛盯着玄天机,仿佛他是一道人精,吃了便能长生:“我的肚dou!你把那该死的东西给了谁!”
九炎落眼睛一暗。
玄天机顿惊,没想到章栖悦能问出来!他已经知道皇上的打算,在柳暗花明的大好前途里,她竟然当着九炎落问如此大煞风景的事,太子以后怎么怜惜于她!她不想活了!
章栖悦伸出手准确的抓住玄天机的衣襟,好像赤红的指甲能无限延长,直接剥开他的心,挖出来、搜搜魂!
玄天机顿觉头皮发麻,觉得眼前根本不是那个因为被欺辱会哭泣的小姑娘,完全是一个魔鬼,还是会发疯的血淋淋的魔鬼。< 更新更快 就在笔趣网 www.biqu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