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时候往往不是那么回事,白氏有她根深蒂固的认识,甚至在他想在正房放松朝中一天的压力时,会惊恐他竟然衣衫不整,屡屡劝说。
除此之外,他们二人更有很多观念和认识不一样,久而久之权书函也淡了那份心思,比如刚才,白氏见识不到‘菊宴’的深渊目的他亦不辩驳。
因为,白氏并没有说错,她只是站在她的立场说出她无可厚非的认识,哪句也没有说错;而他是站在他的立场他视野延展的宽度考虑问题。并不存在你对错,辩解也没有意思。
他跟更不会因为这点不如意,就去寻个解语花,如果那样,白氏是不是也该因为自己不懂情趣去寻个温柔相公。
权书函没当想到章栖悦隐约灌输给他的这个想法就觉得有意思,但他赞成章栖悦此观点,谁也不能利用谁的错误,放纵自己心里的私欲,否则要修养何用?
权书函品着手里的清水,见白氏果酒杯空了,亦为她斟了一杯水:“少喝点,量少也是酒,一会看不清泽秦射箭怎么行。”
白氏闻言不自觉的微微一笑,幸福甜腻,但又觉得不庄重,笑了一瞬,只让相公看见便快速收了起来,又是端庄高贵的权相夫人。下面的高远眼睛睁的像铜铃一样,看着快速重新搭建起来的平台和换了一身利落马装的裳儿公主,除了眼里惊讶的欣赏沉迷,实在不能相信小胳膊小腿的裳公主会射箭?哈哈!太好笑了,完全是放水吗!
于是高远好笑的拍拍前面的聂荣阵,认真的道:“你一会一定要手下留情,让公主不高兴了,下来我揍你!”
聂荣阵倒抽一口冷气,高远碰到他肩上的伤口了:“是吗?一会你可要手下留情,一箭也别射靶子上,让裳公主高兴一下。”
高远刚想说那当然了,为了裳儿高兴,他不惜一切代价,但立即想到一箭都不射中,自己岂不是被淘汰了,那就娶不到漂亮的裳公主了。
高远深深的纠结着,暗自扼腕的决定,只赢她一点点就一点点。
此时九炎裳在他心里还是一位需要疼爱让他神魂颠倒的漂亮公主,让他非常非常想娶到的娘子,心里的柔软为裳儿以男人的胸怀敞开了。
聂荣阵没理会背后人的纠结心思,目光落在擂台上镇定的系着腕扣的女子,纤细柔美,长发高高束起,英姿飒爽偏又高贵温和,这样的女子真的有爷爷说的那样厉害?
聂荣阵隐隐有些动容,非常想试试那柔弱的身躯下试试隐藏着如箭般锐利的灵魂,想到此,聂荣阵便浑身发热,目光如炬,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如此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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