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枫叶怎么突然来提亲了?难道是怕自己多想?那天她问出的话,不符合她多年给人的印象,她时候跟瑞枫叶谈了,说了她自己跳下去的,其实按她的做法,她是恨不得把尉迟解语退下去再踩两脚,就是怕名声不好,才自己跳了一下。第一次当个非跋扈女子,她有不当之处望指教。
她现在还记得瑞枫叶听她说完后,他惊讶的表情,但他还说了一句话让她自认端庄的形象险些撞墙。
他说:“我觉得你就像那种人,你忘了你初到初慧殿,那眼睛都长到头上了,我还奇怪你这些年怎么出奇的听话,还以为你收过什么刺激。”
她是受过刺激,疯魔般的寂寞和皇权的压制,那种窒息的力量让人不癫狂也难。
永别了,那令人住着都毛骨冰凉的皇宫。
瑞枫叶顶着巨大的压力坐在岳母下首,比面对皇上还中规中矩。他今天特意修饰一番,穿了今春新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脚趾甲都修剪过,唯恐这两天看他不顺眼的岳母大人再挑出什么毛病。
赵玉言坐在主位,没有像往常一样疼爱含笑,而是郑重的看着他,仿佛要在他身上戳两个洞,看他还敢不敢让女儿受委屈。
但也今次而已,平心而论她还是很看好枫叶这孩子,但男人不能惯,就要杀杀他的气焰,何况栖悦那么喜欢他,更不能让他有机会伤害她女儿,如果连这点都受不住,这女婿她豁出去不要了!
瑞枫叶很老实,小心眼也不敢出,恭恭敬敬的坐着,听着媒婆在那里天花乱坠的说他和栖悦如何天作之合,心都快跳出来了。
赵玉言神态如常,她容忍章臣盛纳妾是她不在乎章臣盛,瑞枫叶不行,他就算纳妾除非是栖悦无出!
赵玉言盯着他。
瑞枫叶紧张不已。
红烛掀开帘子:“夫人,小姐来了。”
赵玉言喝口茶,趁着掀盖的缝隙狠狠瞪眼女儿,示意她不能求情。
媒婆早已起身行礼,欢呼雀跃的声音先一步响起:“奴婢有礼了,章小姐越长越漂亮,难怪让世子爷念念不忘,以后有这么漂亮的媳妇操持家务,世子爷可是好福气,。”说着掩嘴对瑞世子一笑。
瑞枫叶坐在那里没有表示。
赵玉言立即不悦,还操持家务,是不是给权贵说媒的,不会是大街上随便抓了一个。
章栖悦见母亲脸色不对,刚前进一步。
赵玉言直接道:“你坐在边上。”谨防女儿软磨硬泡,男人不给点教训就会有第二次,悦儿性子软,她更要把好关!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了!
章栖悦看了枫叶一眼无奈苦笑,示意红烛把媒婆带出去。
媒婆眼尖,赶紧道:“瞧我这记性,礼单落在了车上,奴婢要去取。”说完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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