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求求你了,帮帮我好吗?我老公要是真定了罪,他的工厂就会被充公,我家里当初拿出的钱,村里借来的那些钱,就要不回来。
如果我老公没被定上造假药材的罪,那样就可以卖掉工厂,别的我不知道,但我家的钱,我村里借来的那些钱,就能还上了。
我可以不要脸恬不知耻的活着,可我的家人不能啊!
如果从村里借来的那些钱还不上,以后,我家人在村里就永远抬不起头来,世世代代都会被村民戳脊梁骨。
那种场面,你能想象得到吗?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在契约里写上一条,如果我老公没罪,等出来后我要是不跟她离婚,你可以把我跟你交易的内容公布出去,说我为了给老公脱罪,用死威胁你什么的。
以后,我杨蕾,终身是你的奴,至死方休。”
靠,果然是当讲师的,终身为奴这种词儿都能用上。
讲真,假药材的那事儿其实没有造成什么损害,只是仙儿对于这种人向来痛恨,所以死死咬住这事情不撒口。
秦朗也经历过被村民嫌弃的感觉。
他点了根烟,寻思着,帮,还是不帮?
只要他在仙儿面前求个情,便能让杨蕾以及她的家人免遭被人唾弃。
但,想到这杨蕾之前的那飞扬跋扈的嚣张气焰,他不相信一个人能瞬间改过自新。
几分钟后,他道:“你,这种人应该没有什么信誉可言。讲真,我信不过你。你是讲师,脑子肯定比我好使。我很怀疑,某天,你会用这事攻击我。因为,你连道德绑架这种下限到无极限的招儿都使得出来。这种契约,就算有法律效力,也不能摆上台说事。
说白了,我不想成为农夫,也不想当东郭先生。
你,能拿什么证明,我可以相信你?
身体这种方法就别想了,讲真,我看到你,只有恶心。”
杨蕾被秦朗的这番话羞辱的如同万箭穿心,她承认自己看不起很多人,也飞扬跋扈。可她,绝对不是那种完全言而无信之人。
要她拿证明出来证明秦朗能够相信她,一时之间,她还真没招儿。
许久后,她咬了咬牙。“我……我可以拍果照,如果哪天我做不到契约上的内容,你可以把照片公布出去。”
“呵呵,亏你想得出来这种方法,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万一你哪天反咬我一口,我岂不是成了万恶不赦之人?”秦朗起身要离开。
杨蕾扑过去抱住秦朗的腿,“秦先生,我真的是没有办法证明啊!要不你提条件,无论是什么条件,我一定遵从。”
“你确定?”秦朗想试试这女人,到底能为家人做到什么地步。道:“你现在就这样出去,到酒店门口跳支舞,如果你能做到,我暂时相信你的话。”
杨蕾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很清楚,真的这样做了,这辈子也别想在老家抬起头来。因为现在是互联网发达的时代,她前脚跳舞,后脚就会被上传到网上。
可纵然是这样,那也仅仅是她自己个人而已。反正很快就要跟老公离婚,只要能把家里的钱还上,把村里借的钱还上,个人耻辱又算得上什么呢?
“好!”她哭着冲了出去。
劳资,这样,是不是过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