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服务员满脸的质疑,谢斌心里顿时有种装比被雷劈的感觉,他很想说当然是,可又觉得服务员不会无缘无故提出如此质疑。
万一这破酒店最贵的酒得好几万一瓶,整个十瓶八瓶的,那也得二三十万打底。毕竟这年头洋酒常见,随便路易系列也随处可见。
要是只喝白酒的话,那就另说。
国酒能上点档次的,无非是茅台系列,五六百上千都是天花板。
嗯嗯,就这么着。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农民,既然都是农民出身,肯定要支持咱们国家自己酿的酒。那些虚头巴脑的红酒洋酒就不要拿出来了,我们不是那种崇洋媚外的人。白酒最贵的,有多少拿多少。”
说完,谢斌恨不得给自己点赞,狠狠的夸自己神特么机智。
“这位老板,我们酒店最贵的白酒有……”
服务员当然是要告知白酒的价格,别到时买单的时候赖账说当然不说清楚,这是欺骗消费。而秦朗则不给服务员解释的机会,道:“姑娘,你也别介绍什么酒什么酒,直接说价格吧!”
“好。我们这里最贵的酒是国窖1573,型号是叁60,重量是三斤装……”
“不用说了,去拿吧!”谢斌不耐烦的打断服务员介绍国窖的价格,他寻思着,国窖什么鬼的腊鸡杂牌酒能值几个钱,撑死也就三五百。而且一瓶三斤,这多划算。要知道,去酒吧随便点瓶洋酒也得上千,而且量还少。
现在先喝晕这样泥腿子,下半场就算还能去酒吧,能喝得下多少?
再者,他今晚到场,除了挫挫秦朗的威风,还有就是想拿下冯招娣。
从初中开始,他就对冯招娣有意思,以前是单纯的爱慕,而现在多半是不服输。
他经常在想,像他这种从小学习就好,大了事业有成的人,凭什么冯招娣不带正眼看他。
所以,他要把冯招娣搞到手,然后再一脚踹开。
没一会儿,两个服务员很小心翼翼的抬着一个木箱过来,身后还跟着酒店的老板。
老板问:“各位老板,你们确定要买下我这瓶很有纪念意义的国窖?”
“你真特么废话多,拿上来吧,我一个身家几百万的大老板,能差你这点小钱?”谢斌从口袋里掏出奥迪a6的钥匙丢桌上,很装比的道:“要是你不放心,这车钥匙押你这儿,现在可以拿着车钥匙爬出去了没?”
“呵呵!”小酒店老板笑了笑,“小老板,我觉得你不是喝酒的人,还是喝其它酒吧!国窖,不适合你。茅台怎样,听着也舒服。”
“我说你这破酒店的老板几个意思?你特么的有没有眼力劲?我斌哥哥让你拿什么酒,你就得拿什么酒。想变相推销茅台,别以为我不知道。”谢斌的狂热忠粉谢牡丹,大声的斥责酒店老板,她以为老板想变花样推销贵的酒,所以坚决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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