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厌恶,自然是云飞有些夸张的说法了。
不过当费茗萱说她天生就是如此的时候,云飞便猜到,这个女人,可能是天生对男人排斥。
说得不好听一点,费茗萱就是个女同。这样一个身材火爆,面容姣美,带着眼镜的她,绝对是无数眼镜娘控们心目中女神的女子,居然是个女同,云飞不由的暗自感慨,真是暴殄天物啊
云飞释然一笑,并没有露出什么看不起她的神色。事实上,在云飞的想法里,女同其实并不恶心,恶心的是男同。当然,在许多女孩看来,女同才是最恶心的,不恶心的。
不同的人,自然就会有不同的感观,这里没有谁错谁对。
很快,云飞便转移了话题,与费茗萱聊起了中医方面的认识。如今的云飞,虽说不上理论知识有多深奥,但是扎实是绝对的。是以,跟费茗萱聊起来的时候,他倒也不显得有多吃力。
而费茗萱在看过云飞那种神玄其技的针灸手法之后,也不觉得云飞这些照本宣科的知识,只是他死记硬背下来的。反而觉得云飞的中医学知识相当的渊博,很多东西她一讲,他就能够明白过来。
当然,当谈论的内容涉及到内功这方面之后,费茗萱便完全落为听众了。而在针灸与内功相结合方面,费茗萱就是纯粹的外行了。是以,两人聊起这些来的时候,云飞便一直处在主导位置。
也因此,云飞虽自称是半吊子的江湖郎中,可是在费茗萱的眼里,他就是个知识渊博的杏林国手。
两人就站在皇冠酒店的门前停车场边上聊着,直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传入他们的耳里,他们才反应过来。
看了看时间,费茗萱微笑道:“不好意思,占用了云先生这么长时间,要不,中午我请你”
“哪能让您破费啊”云飞微笑道:“再说了,跟你这样一个大美女出去用餐,若是还让你付账的话,别人该怎么看我啊人家会当我是小白脸的”
两人各自上车,开出了酒店停车场,但才出门口,便听到不远处传来哀号声,似乎有人正处在痛苦之中。
两人伸出车窗外一看,才发现,不远处的街道旁,有一位老妇正躺在血泊之中,她的腿,似乎已经断了。
费茗萱没有多想,惊呼一声,便朝着那老妇开了过去,在她身旁处停了下来,开门下车,“老人家,你怎么样了?”
“我的腿,我的腿可能断了,哎哟,哎哟……”老妇人痛苦的呻吟着,旁边有不少路人也都围了过来。
云飞走下车去,看了看,便伸手朝着老妇人的腿关节处点了两下,帮她止住了血。
但是旁边不明所以的人便叫起来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人家腿都断了,你还伸手捅人家,还有没有一丝公德心了也太缺心眼了吧”
“我看就是他撞的人吧把人撞人,还想人家死吗?”这货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信口开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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