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霓开着车子往前走,前面就是一个国际机场,他们今天回国。
黄霓又一次上了河堤,她看到的景象只能用一句话来总结——惨不忍睹。
让秦堪和苏丽义看看。
她停下来,把秦堪和苏丽义叫了出来。
“你们看看!是不是过火了?”黄霓指着河中的尸体说。
苏丽义眼中有了泪花,确实,太过分了。
这不是战争,这是杀戮!
“秦堪,你怎么说?”黄霓说。
“呃,是过了一点。不过,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大国之怒,让他们祖祖辈辈都记住。”秦堪有些尴尬。
“不对。”黄霓说,“这就惨无人道!”
秦堪做了个鬼脸,说:“对不起!我错了。”
苏丽义说,“可能与我们最初估计的有差异。我们估计不会死多少人的,现在不是洪水期,应该死不了多少人。可是,现在看来,死的人还不少。”
秦堪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站在那里一句话不说了。
“秦堪,将功补过,机会多得很。从今以后,我们两国可以做友好国家,位面战,我们也可以多支援他们一些。”苏丽义说。秦堪点了点头,说:“对,挽回损失,并不是一件难事。这次,也许有几百冤魂,但是,位面战,我多救他们几千人不就返了本,还附加利息吗?再说,这事也不能完全怪我,要怪,应该是怪他们的头,他
们为什么要侵犯我们的国土?”
黄霓说:“也只能这样理解了。”
苏丽义说:“好了,秦堪,我们也不要太自责了。你说的对,要怪,应该怪他们自己的头儿。”
秦堪看着江面上流过的尸体,他在暗暗地问自己,真的就是几百具吗?
黄霓开着车继续上路,一路上,到处是哭爹喊娘的,她只好忍着泪花,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来到机场,黄霓换了登机牌,来到安检处,她被两名警员拦住了。
“你是黄霓?”
“是呀,我叫黄霓。”
“对不起,你有重大嫌疑。我们怀疑你与沱江水电站被炸有关。”
黄霓一惊,心里不停地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你们有证据吗?我要投诉你!”黄霓说。
“我是从大坝赶过来的,才到,刚好,你给我截住了。我们看过了录像,你在大坝上呆了一夜。”
警员是通过大坝上的监控发现的。黄霓上了大坝,第二天才离开,所以,她有重大嫌疑。
黄霓说:“你看我像吗?”
“像不像,我们不知道。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请你解释清楚,你一个晚上在大坝上干了一些什么。走吧。”
“到哪里去?我要上飞机!”黄霓说。
“搞清楚了问题,你随时可以走。现在,你跟我回足三里。”
黄霓没办法,只好乖乖地上了车。
一上车,秦堪出现了。
他和苏丽义在海螺宫殿里早就发现了,黄霓被逮捕了。
等到上了车,秦堪出现了,他抓住两个警员,念了一声“收”,他们进了海螺。
危机暂时解除。
“还能不能混上飞机呢?”苏丽义急切地问,因为,现在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不知道机场知不知道刚才发生的情况。”“不管这么多了,试一次。”秦堪说,“万一混不过去,我们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