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揉眼，打量了秦堪几眼，“你……”

“我刚才忘记给你钱了。”说完，给了理发师三百元，然后，转身就走。

“诶诶，多了多了，头发才理了一半……”理发师在后面嚷嚷。

秦堪也没理睬他，回到董婆婆家。可是，不见董婆婆的人。

还会到哪里去呢？都已经快大年夜了。

秦堪看看时钟，该做完饭了。

他也不等董婆婆了，一边开始做年夜饭，一边等董婆婆。

可是，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

天已经完全黑了，外面还开始下雪了，仍然不见董婆婆的影子，这就奇了怪哉。

平常，董婆婆不是一个经常出门的人，偶然出去也就是买一些必需品，今日大年三十夜，她出去真没道理。

难不成，她今晚去做“神偷云”去了？

等得实在令人心焦，秦堪到董婆婆房间里看看。

果然，董婆婆换了装出去的，她常穿的外衣很随便丢在床上，平常在家穿的鞋子也换了。

看来，秦堪的推测没有错。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菜早就凉了，秦堪也懒得热，反正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自己随便吃了一碗鳕鱼汤，然后回到城堡里。

城堡里，现在还是白天。

今天就不浇水了，过年呗，休息，自己给自己放几天假。

他坐在复活路1号的二楼花园里，晒着太阳，一边百~万\小!说。

现在秦堪要看的书可多了，有涉及神药方面的，有涉及毒药方面的，这些书，每读一遍，都会有新的发现，越读越觉得高深莫测。

《神药圣典》的上部已经被秦堪读得滚瓜烂熟，他还在读。下半部，只有寥寥几页，秦堪没弄清什么意思，但文字也记得很熟了。

《毒圣》更是难懂，秦堪花了大量时间才慢慢研究这本书的基本理论和技能，他现在虽然还算不得什么高手，但对付一般的武林好手，已经不在话下。

今天，秦堪又拿起吴婆婆的这本书细细读了起来，他发现，里面一种极厉害的毒药是经过牛肉发酵制成的。

这和《微生物》学中的肉毒毒素的产生机理是一回事。

慢慢看着，他渐渐觉得，《毒圣》其实并不很难，用现代工艺，制这些毒可能更容易一些，制出的毒药纯度会更高。

当然，古法有古法的好处，它就是简单易行。

看了一会，还是放心不下董婆婆，秦堪又钻出了城堡。

董婆婆还是没回来。

秦堪又回到城堡。

突然，他心里一紧，董婆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按理，她不会失信的。

秦堪在董婆婆这里过年，是董婆婆提出来的，既然她说好了要秦堪在这里过年，那么，她就不会自己溜出去去做什么“神偷云”了。

说不准，她真的出什么事了。

秦堪又从海螺里钻了出来，给康健打了一个电话，问问110有没有接到意外伤害方面的电话。

他觉得有必要打个这样的电话。

果然，一会儿康健就回电话了。他说，有两起车祸，一起刑事案件。两起车祸的病人都已经送到市人民医院去了，都是男病人。另外一起是一个老太太，被人砍死，丢在一个工地上，现在，这老太太已经被送进了殡仪馆，准备做尸体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