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错,这还有点像男人。
刘亚宇对秦堪大吼大叫。他崩溃了。
秦堪并没有因此而变得仁慈。
刘亚宇需要人点醒一下他,要不,哪天被人车祸了,或者闷棍打死了,都很难说。
你要告状?
告谁不行,你告杨伟民!
刘亚宇哭了,哭的很伤心。
钱,他没有,官,也没有,他一步走错了,一年多就走到了尽头。哎,老天啊,你为什么这么不公?
人家谢宏伟,要官有官,要财有财,而我,刘亚宇,现在一个副局长的位置在等着自己,这就是老天你的安排吗?
刘亚宇哭了一会,秦堪没有安慰他,让他哭,让他诉——你只别傻里傻气去告人家杨伟民就行,到那时,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真的就这么完了吗?”刘亚宇说。
“你做了副局长,拿着工薪,既安稳又轻松,你还觉得是完了,那普通老百姓就不要活了?”秦堪问道,“你的人生观就是要做官,小官还不行,非要做大官。我问你,你不觉得过分吗?”
“我只需要有你一半就行了。”
“有我一半,你认为这个目标很小对吧?”秦堪真的想笑,有我一半,什么概念?你他妈几辈子都别想达到。
和刘亚宇聊这个问题很无聊,秦堪不想再理睬刘亚宇了,直到刘亚宇发觉秦堪已经对他失去了耐心,他才离开。
秦堪知道,刘亚宇不会再倔强了,他会老老实实到某一个局做副局长去了,安逸、拿着国家的工资、吃喝有报销、有人拜拜码头,这日子,他会发现,其实也很惬意。
不过,他必须不去想谢宏伟。一想到谢宏伟,他还是会心如刀割。想当初,他很多次有机会跟秦堪做企业,一年拿着上百万的工资,豪车、洋楼,这人生,多么美好啊。
秦堪在办公室又坐了一会,见了几位同僚,聊了一会,回到车上。
苏丽义一直在车内。
但是,她又不是傻乎乎坐在车内不动——她其实是在宫殿海螺里,她坐在前院,看得到政府大楼的前门。
秦堪来了,她就从海螺里出来。
在汽车里钻进海螺其实很有意思,她的宫殿正对着政府大楼,人家看不到她,她却可以在宫殿里自由地行动。
苏丽义就坐在前院的大树下。
院前的几窝蜜蜂的打理,全都依靠苏丽义。
她现在很熟练了,几乎不怎么打扰蜜蜂的情况下,把一页页蜂蜜割下来,挤出蜂蜜,分别装进瓶子里。
苏丽义买了很多经过消了毒的小玻璃瓶,每一瓶都能够装半两蜂蜜——这就是用于治疗的神药。
今天,她一边等候秦堪,一边分装蜂蜜。
见秦堪出来,她出了海螺,打开车门,让秦堪进来。
“我们到石村去。晚上再来放水。”秦堪说。
“到石村干嘛呢?”苏丽义想不出去石村的理由。这个时候去,也干不了什么了,“不如我们吃了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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