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所感兴趣的,却是他们提到的那个名字,梁赛!
适时!
褚禄山在一旁,语气颇为阴冷的提了句:“梁赛是山区里面的孩子。父亲因为在工地打工,于三个月前失足坠亡了。”
“他的母亲,得了不少的赔偿,也给梁赛定了门亲事,本打算梁赛退伍后结婚的,没想到出了这个事情。”
“而且,为了给讨这个许珊珊家人的芳心,梁赛的母亲,买房子时还写上了许珊珊的名字。”
听到这里,林凡大致已经明白什么事情了。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梁赛如果是正常人,这段婚姻恐怕会走下去。
但,现在梁赛已经重度烧伤,如果不是林凡出手抢救。这个孩子,恐怕会当场命丧黄泉。
也因为自己,导致这个心术不正的家庭,打算贪墨本属于梁赛的财产。
见到林凡皱眉,褚禄山在一旁小声道:“我去警告一下对方?”
“不用,磨难只能让一个人更加的坚毅,一起去看看吧,梁赛那个孩子,很有当我徒弟的潜质!”
嘶!
听到林凡的这番话,褚禄山猛然倒吸一口冷气。他抬起头颅看着那不远处的ICU大门,一时间竟然羡慕起梁赛来。
能被林凡看中,这得是多大的造化呀!
但,褚禄山也听懂了林凡的言外之意,不用,只不过是暂时的不用,等他磨炼完梁赛的心性,再去警告对方!
走进ICU,这里相较于其他的科室,这里颇为阴冷。
站在这里焦急等待的病人家属,每个人的脸上,皆是充满了担忧与绝望!
毕竟,能够住进ICU的患者,都是那种还在死亡线上不断挣扎的人。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ICU这个科室。是连接阴阳两界的中枢站。
挺过来了,阳光依旧会撒在患者的身上。
挺不过来,最终也会被一杯黄土覆盖!
只是,林凡刚一进入,便看到原先的那对母女。却悻悻的站在一旁,没有上前,反倒是一个年轻男子,染着漂白的头发,站在梁赛的母亲面前。苦口婆心!
“三娘,梁赛他都烧成那个样子了,您这救还有什么意义啊?”
年轻男子,本名梁天磊,是梁赛大伯家的孩子。
平日里不学无术,仗着自己父亲在村里干一点小差事,整日耀武扬威,鱼肉乡里。
这到不是开玩笑,往往县官不如现管。
偌大的炎夏,总有一些阳光普照不到的地方。
往往住在深山里百姓大多数都不知道,大山外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甚至,不夸张的说,他们都不知道,他们是哪国人!
正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村官,可能就是他们那些百姓们的青天。
梁赛的母亲,叫陈彩玲,是昨天晚上,杭城消防这边派人亲自将她从大山中接出来的。
因为,从没有离开过大山。梁天磊选择了陪同。
只是,他们刚到这边后,发现梁赛的惨状,一时间,陈彩玲心如刀割,梁天磊却两眼放光。
前一阵子,梁赛的父亲失足坠亡后,赔偿就是他去领的,一百多万的赔偿,他就给了陈彩玲一家五万。
剩下的。他全部都中饱私囊了。
现在,梁赛又重伤,而且还是为国负伤,没死肯定拿不到赔偿,但要是死了,肯定能有不少的钱。
而这笔钱肯定也都是经过他手,所以梁天磊,仅仅看了梁赛一眼,便将陈彩玲叫了出来,说出了之前的那番话。
但,母子连心啊,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谁能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去死呢?
“小磊,医生说,有个名医,说能够将小赛给治好的,咱怎么能不治啊?”
一听这话,梁天磊脸色瞬间难看起来道:“你就听医生们瞎胡说吧,这ICU一天得几万块钱呢,你有钱给看吗?”
“我跟你说,这医院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看小赛现在全身插着管子,那里还有可能活下来?”
“哪怕活下来了,他全身都烧成了那样,还能有什么用啊?”
“可,可是,医生说能救的啊。”陈彩玲语气有些紧张的说道。
“能救什么能救啊,他们就是想钱,想挖空你身上的所有钱,甚至逼你去借债!”梁天磊,一副早已看破事实真相的姿态说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