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忘了说了。”黑皮道,“我告诉你的都是吴永生的关于他奇怪医术的事,我以为这些感情的事不那么重要。”
“感情的事重不重要咱们先不提,他有个家人还在村子里,如果这个女人是吴永生的老婆,那她知道的事情是不是应该比你多。”
“不是。”
黑皮道:“哥,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的,是自从村子里出了这档子事吧,好多人都死了,很多人都怀疑是吴永生干的,因为自从吴永生失踪之后,村子里就不太平,接二连三的死了好多人,大家都怀疑是吴永生干的,对吴永生家都不怎么担待,所以大家平时都尽量避免不要和他家里的人接触来的,所以我就避讳这个,就没说。”
“哎。”
毕竟是农村嘛,还是有这样的风土,所以汤秋真也不奇怪,只是觉得有点可惜。
更可笑的是,除了他之外,实际上很多人在看到是吴永生家里出事之后,都在堂屋或者院子里远远的的看着,有的人伸出脑袋来探头探脑看了一下卧房,可就是不进来。
就像是刻意回避这个女人一样。
就像,怎么说呢,就像这个女人身上沾了一身的粪。
就黑皮这一个比较浪荡的人和汤求真一起走了进去。
外面议论声音纷纷。
他们各自说着自己的。
“诶,你们看啊,吴永生家里终于出事了呀。”
“哈哈哈,活该,妈的,老天怎么这么不长眼,都这么久了才想起要惩罚他们家,林思瑶这婆娘也是作,自己要跟着那个王八蛋,现在出事了就是该。”
“哼哼,我就还在想,村子里那么多家都出事了,偏偏吴永生家屁事没有,我还以为吴永生会罩着他们家呢,没想到他们家还是出事了。”
“到底啥事呀。”
“我也不知道呀,不过看林思瑶这女人哭得这么厉害,应该不是小事吧。”
“看看先,听听先。”
所有人都在堂屋外面看着,一个人不敢进来。
只有汤秋真和黑皮两个人走进了屋子里。
汤求真率先来到了女人背后,不过没有伸手去碰女人,而是如此道:“你这里出什么事了?”
“铃铛,铃铛,我的铃铛不见了。”
“铃铛?”
汤秋
真讶异得很,一个铃铛不见了至于这样吗?
而黑皮才在一边提醒说:“铃铛是他儿子的小名。”
汤秋真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女人哭得声嘶力竭。
女人虽柔,为母则刚,很多女人支持他们唯一活着下去的信念就是他们孩子,一个女人在什么时候会觉得一无所有,那就是在他男人抛弃她的时候,同时她再失去孩子的时候。
这歇斯底里的呐喊也就不奇怪了。
女人哭得很厉害,她抓住被子的一角,青筋爆起,那被子简直就要被她撕烂了。
她哭得很厉害,那被子上面已经湿了一大片,她的嗓子也几乎哭得哑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汤求真如此问说。
不过女人并没有理会汤求真,还是一个劲的哭着。
这时候汤求真给黑皮使了个眼色,让他先把女人从床上扶起来。
黑皮在面对女人的时候也有点无所适从,他不知道是帮女人好,还是不帮女人好。
“你还要不要找柯老,要不要救你妈了。”汤秋真看他半天没动作,只能这么催促。
黑皮一狠心,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把女人从床上扶了起来。
一边动作一边道:“思瑶嫂子,你别这样子了,这位汤秋真汤先生是专门来处理这件事的,他在问你话,你就稍微回答一下行不。”
女人很无力,她几乎是哭得力气都没有了,黑皮几乎是半拖半拽才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好不容易在床沿上坐下,可她还是一直低着头看着地板,一个劲的抽出。
女人的面色很黄,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好像很久没有吃饭的那种没有营养的蜡黄,她的身子也很瘦弱,看上去可能最多也就七十来斤吧。
不过就女人的五官来看,这女人竟然还是生得比较好看得那种,如果能再稍微长多一点肉,再加上稍微化妆一点的话,也算得上是一个美女了。
这样的女人在农村可不好见。
他有点奇怪,然后从旁边端了一个凳子女人面前坐了下来,他抬眼望着女人,问道:“你是吴永生得老婆?”
女人压根就没有理他,还是一个劲的抽泣着,就像是听不到汤求真说的话一样。
汤求真也知道是女人的情绪太过于激动,应该还没有从这件事的情绪里面缓过劲来。
汤秋真稍微等了一下,让女人略微抽泣了有个三五分钟,这过程中他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女人。
大概在五分钟之后,汤求真觉得女人情绪稍微平复了一点过后,他这才继续开口,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就是吴永生的老婆?”
https: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全本手机版阅读网址: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