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外边又来了好多人,有的还拿着户撒刀,不过都没进来。”
几个人猛地站了起来,夏风快步往外走,边走边问道:“我们的人没跟他们起冲突吧。”
“没有,他们都坐在门口。”
几个人来到大厅,通过窗户,只见外边黑压压的都是人,很多人还穿着民族服装,不过倒不是很吵,一个个都席地而坐。
夏风几步走到屋外,站在台阶上,大声说道:“我是夏风,你们想干什么?”
话音未落,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就是他干的,把他抓起来!”
“敢欺负我们吉勐村的人,把他的店砸了!”
众人一个个义愤填膺,人群开始往上涌,夏风也有点不知所措,这么多人一拥而上,还真没好办法解决。
正在这时,一辆轿车停在路边,车门一开,从里面下来一个老头,看那样子没八十也有七十多,走路晃悠悠的,他带着头巾,穿着傣家服装。
他摆了摆手,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现场鸦雀无声。
一个中年人扶着老头走到夏风面前,老头躬身问道:
“我叫岩温,你是夏风?”
“老人家,我是夏风,您这是什么意思?”夏风一指黑压压的人群。
“我们吉勐村的子弟被你打伤了,我们上门讨要个说法。”
夏风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只要有领头的就好。
他一侧身:“老人家,请到屋里说话。”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的鸣叫声,两个人似乎都没听见,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迈步走进了屋里。
于芳朝李俊海一使眼色,她站在门口等着警察,李俊海进屋。
夏风让老人坐在客位,夏风坐在主位,扶着他的中年人没敢坐下。
“老人家,来这么多人兴师问罪,夏风哪里得罪你了?”
岩温浑浊的眼珠盯着夏风:
“我们村里两个年轻人现在都在医院躺着,一个大腿被打折,另一个头晕站不起来了,当时在现场的人说是你干的,你怎么说?”
夏风笑了:“老人家,你们的村民很霸道,两天之内到我店里讹了十万块钱,这件事你知道吗?”
岩温一愣,摇摇头说:“他们说你卖假货给他们,他们过来找你说理。”
夏风冷笑一声:“说理?老人家,如果我有证据证明他们拿来的石头,根本就不是我卖给他们的,您又怎么说?”
夏风没等老头回答,接着说道:“老人家,您觉得那几个人平时玩翡翠原石吗?他们有钱赌吗?”
老头半天没说话,傣家人几乎没有玩赌石的,做翡翠生意的倒有几个。
静默了一会儿,老头说道:
“你有什么证据能让我看看吗?”
夏风摇摇头:“如果我把证据交给警察,他们就是敲诈,十万块啊,够他们坐十年牢了。”
“而且,一个村子的年轻人都来了,村长干什么去了,村里怎么教育的?傣家的脸被他们丢尽了。”
老头干瘪的脸颊不自主的抖动,被一个年轻人数落,从来没有过的事。
“打人的事,你说不是你干的,他们说看见是你打的,而且我听说你会武功。”
“老人家,警察已经来问过了,我给警察提供了准确的证据,证明我当时不在现场。”
夏风微微一笑:
“他们认可了我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