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年纪?哪里人?”
“我叫夏风,25岁,鲁省济宁人!”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工作地点在哪儿?来拉扎干什么?”
夏风叹了口气:“我在瑞宁做翡翠原石生意,这次是来盈江收料子,听说这里有几块老料,我就过来看看。”
“谁带你来的?”
夏风心里一紧:“甘池告诉我的,他也是在瑞宁做翡翠的老板。”
问话的警察猛地抬头看了一眼夏风,低声对身边记录的人说了两句,那个警察站起来走到夏风面前,厉声说道:
“把手伸出来!”
夏风心里有点苦涩,到现在,他要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就是傻蛋了。
他刚伸出胳膊,一副手铐‘咔哒’一声戴在了手腕上。
夏风苦笑地摇了摇头,自己是跟着甘池吃瓜落了。
“你是怎么认识甘池的?在哪儿认识的,你们的关系怎么样?”
没办法,夏风只好一五一十说了起来。
现在他不敢说自己认识瑞宁缉毒大队的人,甚至省里管缉毒的领导也认识,这些警察太陌生了,千万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
被押回看守的房间,刚一进门,一个坐在地上的中年人见夏风戴上了手铐,低声问道:
“小兄弟,都问你什么了?没打人吧?”
话音未落,房门猛地被打开,一个年轻的军人厉声喊道:
“不许说话!找打呀?”
吓得中年人浑身一抖,再也不敢开口了。
过来看石头的老板都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两个缅甸人没跟他们关在一起。
这些老板都是些养尊处优的主儿,猛然间近在咫尺看见一个缅甸人直接被打成筛子,都吓得魂飞魄散,浑浑噩噩几个人都被撵进地下室关押,没人敢提意见。
在边境待久了,有些禁忌还是懂的。
当兵的敢当面开枪杀人,就说明事情大了去,这时候任何人敢炸刺,讲**律条文,说我是正经翡翠商人,这些当兵的会好好教你怎么做人。
比如那个关金业,一不小心坐下了,就挨了一枪托,不但鼻子打出血了,大小便还失禁了。
这就有点丢人了。
夏风几个人坐在一边,关金业坐在另一边,他现在满裤兜子都是黄色流体,而且那个味绝对酸爽,他自己都受不了,何况别人。
本来想跟看押的人要条裤子换一下,结果没人搭理他。
坐在地上,夏风想着心事:
看来这次甘池是凶多吉少了,连武警都出动了,就说明警方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真要是把甘池专抓住,自己的一块心病也算是去了。
现在看来,甘池把自己叫过来没安什么好心,不过他到底要干什么?
猛然间,他想起一件事来。
他刚要站起来,这才想起自己被关着,正在这时,似乎哪里传来哀嚎声,时断时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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