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头到营地的时间用了半个钟头,回来路上没出现意外,刚到营地,电脑合成音提示我去刚才那个护卫儡杀者报告情况,看来那个护卫儡杀者目前是这里外部营地的头领,很好找,营地就它的声音最响,估计又在教训“人”,果然那几声巨吼是对着那几个刚出生的护卫儡杀者:你们这几头蠢猪(汗,哪里来的猪,翻译就是这样,没办法),叫你们去捕猎,不是去郊游(汗),我们的食物差点全跑了,这次量如此少,下次还这样,这个冬天你们就有作食物的觉悟了,听着,蠢猪们,好好向你们的兄长们学着点,TNND,笨手笨脚,一群蠢货。
转过头来,看见了我。
“小子,郊游的怎么样?”
我担心面临刚才的待遇,立马发出脑波将我看到的情况(这个取材于小生物中的蜜蜂和蚂蚁,我改成脑波,而不是什么蜜蜂舞,蚂蚁触角相碰传递信息之类的)传递给它,包括整个营地都能收到了我的信息。
这个营地第ARE的护卫儡杀者(以后简称ARE)面向我完全转过身走到我面前,一阵暴捩的压力扑面而来,由于前面的经历,他的形象虽然狰狞可怖,但也不会弄得我站都站不稳,我定下心,喉咙咕噜了一声,等待它的评价。
ARE似乎心情很矛盾,脸部阴沉下来,语气却柔和多了,反正翻译的那个暴捩的男声听起来如此:“很好,做的很好,胆气不错,在属地周围发现了如此多的强大的敌人(对能威胁基地的任何生物的统称),比你的前任强太多了,继续下去,我看好你,为我们种群的生存一定要不予余力,我们大家都要这样,你到那边补充体力。“
补充体力就是吃血淋淋的不知道什么生物的肉,没办法,出生在茹毛饮血的群体,入乡随俗吧,用牙扯下一块肉大嚼起来(还没进化到用手,只能像动物世界的猫科动物一样吃肉),现在是长身体,我扯了两块。那几个一起出生的同伴可怜兮兮看着我大嚼。
ARE回过头来,看见他们,似乎一点同情心都没,朝它们大声吼,翻译过来是这么个意思:看什么看,你们这群蠢猪还想吃好东西,给我滚到那边去吃绿菜—一种含淀粉较高的植物树种,明天还这样,连绿菜也没得吃,我把你们给撕了分给大家吃。可怜的家伙们听完哗的就跑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