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奴婢三天没见大人了嘛,大人的赏钱自然是花完了。”
说着,又是嘟了嘟小嘴,委屈巴巴地趴在床边。
徐子墨也是怜惜般地轻轻抚摸着水仙的头发,小声说道。
徐子墨:“行吧,从了你吧。”
徐子墨:“等我睡醒了,再给你拿钱。”
水仙一听徐子墨的话,顿时又来了精神,兴奋地一把搂住徐子墨的脖子。
这一下,差点没给徐子墨勒得原地去世,急忙拍着水仙的胳膊提示她轻一点。
水仙见状,也是急忙知道了自己的过分之处,急忙送了手臂,给徐子墨道歉。
水仙:“啊,大人,奴婢不是有意的!”
徐子墨咳嗽几声,轻轻揉着被勒疼的脖子,有气无力地说道。
徐子墨:“你就是有意的。”
徐子墨:“你想把我勒死,再继承我那点金银细软。”
徐子墨说完,狠狠地在水仙的小脑袋瓜上弹了个脑瓜嘣。
水仙一下子疼得捂住了脑袋,就势倒在徐子墨的怀里。
徐子墨也是不像以前那般推辞躲避,只是温柔地搂着小水仙。
徐子墨:“等明天,咱们就启程,好吗?”
水仙乖巧地点着头:“奴婢听大人的,嘿嘿嘿。”
水仙:“大人,蜀山到底是什么样的呀?”
徐子墨搂着水仙,轻轻地拍着水仙的后背,缓缓说道。
徐子墨:“等你到了不就知道了。”
换做之前,徐子墨会在马车里面滔滔不绝地向水仙说着蜀山的事情。
但是现在,徐子墨竟然不想再多说半句。
一方面是因为累,这几天暗查探访人口贩卖的案子,徐子墨也是太累了,现在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会。
另一方面,是因为徐子墨的脑海里还是在想这件案子。
换做是任何人,在面对这件案子时的愤怒与揪心,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所能平息的。
徐子墨现在就是这样,他想早日回到蜀山,去见那些情同手足的师兄师弟,去见那如父如师的掌门,还有那几个性格迥异的老头。
每每想到这些,徐子墨心中就会升起一股暖流,席卷全身,尽是兴奋亲切的感觉。
但是这种感觉,现在却与平阳的这件案子冲散,替代的是一种愤怒与悲哀。
徐子墨也想留下平阳,给那些痛失骨肉的百姓伸张正义,将那些蝇营狗苟的罪犯绳之以法。
徐子墨也知道,这件案子不是自己一个人所能应对的了的,其中所涉及的一众官员势力,凭借自己一人是无法撼动的,需要有赵安的支持,所以即便是留在平阳,自己所能做的也是微乎其微,没有多少意义。
徐子墨心中打算,等晚些时候给赵安写一份折子,将近几日搜集到的所见所闻秘密差人给赵安送去,让他来定夺这件事,等过些日子自己下山回京后,便大刀阔斧地执行。
心中的正义,与现实所争执,正无时无刻不困扰着徐子墨,简直头痛欲裂。
现在,徐子墨抱着水仙,珍惜着平时少有的温柔。
徐子墨:“自从我下山之后,很少有像现在这么温馨了。”
说着,徐子墨便轻轻地亲了一口水仙的额头。
水仙见状,想要挣扎着“反抗”,但是胳膊却被徐子墨死死地抱住。
水仙:“唔。”
水仙:“大人你啄我!”
水仙委屈巴巴地喊道。